铭记,就是树立心灵的碑,怀念是对恩泽的记忆。
我后来在很多朋友那里看到他给题的书名,我确认,他鼓励、勉励了很多人文学新人。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臧老上就给我重新题了书名《走
黑森林》。
写信,商议让他老人家再次给我题写书名《走黑森林》字样。
我们到东城区他家的时候,正赶上郑阿姨要门,见我们来了,她考虑臧老的
最近欠佳,让我们等几天再来。我和她说明,我是东北来的,
上要回去。她思考了一下,就把我们领
客厅。
“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活着,就活一个坦,不
活着的死人。
铭记他给予文学好者的关怀;铭记他给文学
好者的勉励;铭记他光辉的形象;铭记他的作品。
郑阿姨里屋去请臧老,我们在客厅里坐等臧老。
他的诗魂在飘逸!
一九九二年的时候,我已经从事专业创作了,调到市群众艺术馆专职创作员,我们准备
一本大型诗集《诗苑》再度请臧老题写书名,他很快就把题字寄给了我。
我当时很犹豫,考虑再次麻烦他老人家多有不便,我就给北京版社总编室的朋友袁同拍电报,商议如果臧老不方便,只能用《人生诗选》作书名。如果臧老重新题写了就用《走
黑森林》。
我们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老人家,不知说什么好。
一九八九年六月中旬,我来到北京。《走黑森林》已经
版了。我约上北京
版社的袁同、北京绿秀诗社成员李耘(本书
图作者),我们一起去臧老家拜访。
臧老从里间走了来,亲切地和我们一一握手和问候。当时的
觉,就别提有多么激动了。我把书递给臧老十本,臧老说我要不了那么多,就留两本。其他的,我给你们签上名字,留个纪念。
时间一晃过去已经多年了,但是记忆和激的心始终还在。总想写
什么,总想留下
什么,总是不知
怎么写,才能表达
我
激的心情。
臧老又走里屋,不一会就
来了。他很庄重地把书递给我说,我签上字了,有时间我仔细看看,希望你们多写些好作品。我不行了,老了。最近
不是很舒服。
见臧老的确不舒服,我们就告辞了。
臧老的客厅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有文化气息的地方,墙上挂着老舍、茅盾等名家字画。在里面的墙角柜台上,有一尊臧老的雕塑
像。
我回到家里,给臧老写了谢信,希望他注意
,因为他是我们诗界最
神领袖和泰斗。
铭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