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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走笔(2/2)

鸣呼!四月未的草原。大矣!静矣!真矣!山原来也和人一样会一见钟情,如诗一样耐人寻味。我一步三回地离开那块神秘的草地。将要翻过山时又停下来伫立良久。像槽植对洛神一样;“背下陵”,足往神留,遣情想象,顾望怀愁“。明年这时还能来吗?我的草原。

和参差不齐的形为其变幻之的。前的这异样的整齐的,装卸,倒使我不在自然中。这草场不像内蒙东那样风草低见羊,不像西草场那样些沙土确砾,也不像新疆,川康那样有皑皑的雪山,郁郁的原始森林作背景。她像什么?像一个谁家的院。“几许?。这样净,这样整齐,这样养护得一丝不。却又这样大得奇。本来人总是在相似中寻找。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苏州园林那样的向自然求相似的人工园林,获得了奇巧的艺术。现在到上帝向人工学习,创造了这样一幅天然的装饰画,便有了一神秘的梦幻。使人想起宗教画里的天使浴着圣光,或朗世宁画里骏腾啸嘻戏在林间,得让人分不清是在天上还是人间。

在这个大浅盘的最低是一片,当地叫泡,其实就是一个小湖。当年康熙帝的舅父曾带士兵在此与谋勾结沙俄叛国的噶尔丹决一死战,并为国捐躯。因此这地名就叩将军泡极清,也像凝固了一样,连倒映的云朵也丝纹不动。对岸有石山,鲜红,说是将土的血凝成。历史的活剧已成隔世的渺茫的传说。我遥望对岸的红山,中的白云,觉得这泡是一块凝了历史影的透明琥珀,或一块凝有三叶虫的化石。往昔岁月的沉和前大自然的纯真使我陶醉。历史只有在静思默想上才能悟,有谁会在车龙的街市发思古之幽情?但是在古柏簇拥的天坛,在荒草掩映的圆明废园,只会起一些的可确指的联想。而这空旷,静谧,草连天,蓝天无垠的草原,叫人真想成长啸一声念天地之悠悠,想大呼一声魂兮归来。叫人灵犀一想到光明的飞逝,想到天地人间的久长。

我们将返回时,主人还在惋惜未能见到草原上千姿百态的。我说,看易,看这草原的纯真难。激上帝的安排,错,我们在已尽,雪未落,草原这位小换装的一刹那见到了她不遮不掩的真。正如观众在剧场里欣赏舞台上妆长袖的人是一,画家在画室里欣赏立于窗前晨曦中的模特儿又是一。两都是艺术,但后者是一更纯更真的展示着灵。这是不可多得也无法搬上舞台,它不但要有上帝制造的极少数的标准的模特儿,还要有特定的环境和时刻,更重要的还要有能生共鸣的欣赏者。,这几者一刹那间的汇,才可能如电光火石般震撼人心的。但凡看景只看人为的闹,是初级;抛开人的闹看自然之景是中级;又能抛开浮在自然景上的迷而看个味的来,如读小说分开故事读里面的学,哲学,这才是级。这是自然的韵律便与你的心律共振,你就可以与自然对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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