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一篇小说,大意是:一个人把天堂毁灭后,发现动的时间在那一刻冰冻了。然后,然后是无限制的循环。他的一切全陷
了对过去的回忆,忏悔。
从不否认,小学五六年级时,自己很少像这样忧愁。自己有一帮好友:陈起航,张世璐,廖艺…但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的事,人都变了。
现在的一切,给了我一初一时的
觉。唯一例外的,是学校的饭菜,一年不如一年了。
多少人在我们生命中来了又走了,哭了又笑了。我在那一刻忽然明白,自己只是一个过客,不是归人——这里不是属于我的归属地。
堂里很挤,人太多了,队排得老长。漫长的等待,只会带来无尽的回忆。要知
,等待,是最
丽也是最痛苦的事情。
我的时间也陷了循环之中。但是,我没有犯罪,不需要救赎。这几天我时常在想,如果把自己认识的人都记录下来,那会写下多少个名字啊?我估算了一下,三百多个吧。
我对钱秋月很有好——一
很奇妙的
觉,持续了将近四年。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迷上了她,以至于很快就忘了虹。我不知
是她的什么
引了我,只是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很兴奋又很
张。我写了很多首诗来表述对她的
情。我后来把5月22日定为自己生命中的一个重要节日,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她。但节日都是为了纪念。纪念的都已成为过往。当那
觉消失的时候,以前的一切都成为记忆。不过,这次
理得很好,没人知
——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对谁都没有伤害。
在那期间,我了一件最愚笨的事情。我当时一度暗恋虹,而且很草率地表
了
来。结果是,我无法承受其中的压力,选择离开,去了北街。这是一个很愚笨的决定,致使后来我们连
朋友都不可能了。小学毕业时,我选择璧中,一定程度上还有她的原因——她选择了大路中学。
我从不否认,我想离开这里。去哪儿?遥望,远方白茫茫的一片。我厌烦了脚下的这片土地。这里的一切都应该凝固成记忆,封冻在过去。但这里的一切还在动!
新年的那天晚上,我发了疯一样独自一人跑到铜梁。什么也没,只是在旅馆里开了一个廉价房间。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等天亮,然后走人。那是2009年的新年之夜。窗
外面人声鼎沸,烟火漫天;窗内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中消耗自己的时光。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想念廖艺。直到后来再次见到西。初二的时候,她转到璧中——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我应该帮她的——她和她的父亲王老师曾给予我很大的帮助。但还是错过了。我不知
如何表达自己。我不敢告诉她,自己曾经那么地喜
她。现在,每当我见到她,就像见到一段已经烧焦的记忆——拿起来
手,放下去又可惜。
那么多事情萦绕在我的心中,千万绪,解不开。有过愧疚,有过
兴,有过愚笨,有过
沉…
吃完晚饭,我要回教室上晚自习。沉沉的夜,让我想到新年之夜:
信,不敢相信。
与人谈时,我最不愿谈及的:一是我的童年,二是我的家
,三是我的成绩,四是我的学校。
那一夜,家人四找我。父亲后来对我说:“那是他们过过的最糟糕的一个新年。”
给我很大安的是,我在北街小学认识了很多人,他们在我的初中生涯里扮演着重要的角
:周建名,朱红林,江
,郝梦涛,王
忻,黄立立,钱秋月…
偶尔开玩笑时,我会跟别人说,我要家。自然不是真的,但也不全是假的——我真的有些厌倦学校里各
没有意义的争斗。我想要找到一
灵魂的归属
。可是,转念一想,佛不也是人变的吗?终究难以超脱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