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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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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手

编者an 父爱如山,父亲用他厚实的手托起幼小的我们,我们一点点成长都凝聚着父亲心血。不论以后我们取得多大的成就,都不要忘记这一切源自于父爱,我们是站在父亲的肩膀上走向一个又一个胜利。 岁月liu逝,父亲已经老去,但是父亲的手在我们心中永远不会变,永远那么崇高! 想起父亲,首先想到的,就是父亲的那双手。

父亲的一双手又大又厚,生得非常有职业特点,伸开像两把蒲扇。手虽大,却一点都不好看,五gen指tou很短,大小几乎没有多少区别,只像剁下来的几截蜡烛装在手掌上的,上下也是一般的cu细,一看就知dao那是一双荷锄tou,握斧子干重活的手,不像那些搞艺术人的手,伸chu来五gen手指是那么的尖细修长,大小也十分分明,给人一zhongmeigan,好像这双手本shen就是一件艺术品。

但父亲手的每一gen指tou却十分发达cu壮,特别有劲,jianying异常,好似从混凝土里冒chu来的几截钢jin,这双手要是nie住了一件什么东西,就像被一把钳子夹住了似的,要想拿chu来那是很不容易的,连最ying的he桃到了他手中,也就那么轻轻地一nie,立刻就成了几块碎片。他的每个指甲盖圆而平,有几个还在劳作中被摁破了,碎成了几ban,留下一dao黑黑的痕迹,奇怪的是,新的指甲盖也是沿着破损后的模样长chu来,并没有长好,就像留下的一dao永远都无法恢复的疤痕。每个指甲gen上的包pi都磨chu了倒桩,一层层的pi翻了过来,可以看到红红的nenrou,有的还在渗血。在每个手指中间的节骨上,都有一个像是被木栓化了的蒜疤,又厚又ying,宛如打披了tou的凿子把,用手摸去仿佛摸到的是一块栗树pi。再看手掌,一张开犹如翻开的一扇水磨,黢黑得看不清原始的纹线,cu糙得足可以碾米碎谷,厚实得如niupi。在手掌的每个凸chubu位,都结着一层厚厚的老茧,cu糙而jianying,对于一些不太尖锐的针刺,是奈何不了它的。上山砍柴或进山割草,遇上一般的荆刺锯草,他不要用刀,只要大手一抓,就什么都解决了。有一次,我和父亲下地锄草,由于我使的是一把刚买回来的新锄tou,锄tou把也是新的,锄把上有几chu1没有刨光hua,锄草时十分嗑手,我还没锄几下,手上就扎进了一个木刺,痛得我只喊爹叫娘。我父亲见了,走过来掰开我的手,帮我bachu刺进手掌里的木刺,接着便拿起我的锄tou,双手jinjinnie住把子,在手心里一阵旋转,只见一层细细的木屑混末便从他手指feng中liu了chu来,完后,他再把锄tou还给我时,我一摸,光hua极了,真像用砂纸打过似的。这时我才gan叹到他的这双cu糙大手的妙chu1,虽不好看,但却中用,是其他任何好看的手都是无法与之相比的。

一进入冬天,父亲的手就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烦恼,这时候也是他最最痛苦和难受的时候。正是这时节,他的一双手全都开裂了,一条条鲜红鲜红的皴口,纵横jiao错,蜘蛛制网似的布满他的手心手背,只像是一丘干涸后gui裂的水田,开裂的口子有的大得十分吓人,活像婴儿张开的小嘴,还liuchu殷红的鲜血。天气虽有四季之分,但父亲干活,却没有季节之分,一大堆的活都在等着他,他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每天都有每天的计划和安排,他不能因手上的皴口而耽搁,虽然疼痛,他也要忍受,也要克服,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以前,他为了减少皴口对他干活的影响,他就用一些土办法来对付这些皴口。他先找来一只筷子,轻轻地剖开一半,掰开后夹上一条白布条,再沾上桐油把白布条点燃,等火苗燃得正旺时,就用火苗对着皴口去烧,一直要把鲜红的nenrou烧死,让它也变成一块坏死的茧pi后,才算结束。常常是烧一回皴口,就像是上了一次手术台,直痛大汗淋漓,连tou发尖上都直冒汗。老的皴口烧死后不再疼痛了,可是,没过多少日子,新的皴口又冒了chu来,只得又采取同样的方法。他就用这zhong原始的近乎自nue的自我摧残的办法来对付手上的皴口,在一个冬天里,至少要烧上三五回,可想而知,这对一个人的生理和心理来说,该是多么大的痛苦!但为了生计,他只能不得已而为之。后来,随着桐油的稀缺,他改用医疗胶布了。每到冬天,他的手背手心都贴满了胶布,十个指tou上也都缠满了胶布,乍一看,还真以为是dai上的一双手tao。这样一来,本来就很cu茁的手指,就变得更加硕壮了。

父亲的手,从外观上看虽然不能称其mei,甚至还有几分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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