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比寻常的刺激,不免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
龟头在阴道里像开动到最高速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挂在胯下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的往会阴上敲。
两人下体沾满了阴道缝隙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在阴毛上垂垂欲滴。双方屁股和大腿内侧在无数的碰击下,不仅发出一声声“辟啪、辟啪”的悠扬音韵,而且把皮肤撞得变成一片通红。
秃头虽然心想把射精时间尽量拖长,但当两个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会自动产生出引起高潮的电流,继而向身体各方蔓延,最终触动大脑发出射精命令。
心里越不想那么快到,偏偏高潮还是出现,热血不停地往阴茎和龟头输送,令阳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鼓胀得像就快要爆炸。龟头又麻又爽,马眼大张,跑车终于冲到了终点。
他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人类生命的泉源就一股接一股地通过这根肉棒子,源源不绝灌输往另一躯体中。同一时间,玉珍也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阴道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张合,把他射出的精液点点滴滴照单全收。
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又浓又烫的分泌为止。两个尽兴到极点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紧贴,领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
震撼人心的快感渐渐退去,缩回原状的阳具也不知何时脱离了阴道,掉出体外,秃头只好难舍难离地支撑着身体坐起,顿感双脚发软,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后,两腿仍在微微颤抖。
回头望过那边,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瘫软,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气。不多久全身再紧紧一缩,打了七、八个冷颤,才再无力地手脚张开,像得到了大解脱,由头顶到脚尖都轻松万分。全身肌肉一放松。
只见屁眼口像母机下蛋般,雪白的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向外给拉了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小个子和倒眼让秃头的一招“雪中送炭”赢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来。
围在他身旁,替他点上一口香烟,频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新招数,改天教教小弟们,别藏着净管自己享受。”秃头气还没喘顺过来,把手扬了扬说:“嘿,小儿科,我只是随便露一手,好招式还多着呢!”
鼻子翘得老高。各人见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觉竟耍了十多个小时,心里的性欲发泄致尽,两个女的也给淫虐过够。
体力透支,也该回总部去睡一个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裤,拖着狼狗掉头而去。地窖里现在鸦雀无声,只有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惨烈战况。
剩下三个被凌辱蹂躏过的男女,身心受到的伤害,语言难以形容,只恨掉进虎穴,任人鱼肉欺负,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又有谁来打救?况且今天总算捱过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几人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虎口,不然迟早会给折磨得命也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