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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2)

不饮低?”

糟了,我怎能失言至此?我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但霎时间转圜无术,怎么办怎么办?我的打了个蝴蝶结,我恨自己窝到自动投诚自投罗网自其果自掘坟墓!

“你说!你跑去鱼档?”她暴喝着“你竟敢去打鱼?”

“不不,是广告一班同事闹哄哄地去的。”

“吓?”阿楚闻言直叫“你到过鱼档?”

“——你别跟她搭上了才好。”

半晌,阿楚才说:

“谁信?你还留过她两次。”

“——”我稍作整理才开,情势危殆,必得小心应对“里有神坛,是拜关帝的。”

她不喝汤。须臾,换另一腔调来我的话:“你且说说吧,鱼档是怎样的?”

“你步了,想必是阿姑的训练有方啦。”

阿楚又用她那褐视我,我只好再为她舀一碗汤。

我心中也有气,一时不肯让步:

“我叫你素描写生吗?我问你那些鱼妹——”

“我才不会!我从来没试过召,我多只到过鱼档。”

真的,除了妒忌,还有什么原因可叫一个好的女烦躁?

“她不是鬼,她是!”

“里是怎样的环境?”

“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得讲理,那晚是她找上我的,又不是我通街通巷接洽寻人生意。”

“我没有‘饮’。”

“那卡座椅背和椅垫上有很多烟残迹。也许是客人捺上去,也许分也捺到鱼上了。那些卡座…”

无端地又扯上了如。无端地,阿楚烦躁了半天。她定是妒忌了。

她夹了一截卷,倒了大量的醋。醋几乎要把卷淹死了。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鬼罢了。”

“你可以不去呀。”

“然后呢?”

“他们我去见识一下,小何担任领队。你问他。”

“我知,我没有如那么温柔贴!”她负气地用这句话扔向我。

“啐!鱼就是鱼,哪分低级?”说得明白,连阿楚也有讪讪的。

她继续盘诘:

“那可是级的鱼档呀!”

“哦?关帝多忙碌,各上的人都拜他。”说着,她再问“里面呢?”

“我?怎么会?”我理直气壮地答。

但我一也不飘飘然,没吃到羊膻,多冤枉。这边还帮不上忙,那边又添置不少麻烦。真大如斗。

“阿楚,”我努力为自已辩解“我只摸过她几下,而且很轻手。我只是见识见识吧,又不是去。难连这些经历也不可以有吗?男人都是这样啦。你看你好不好意思?一小事就凶残暴戾。”

“那又怎样?”

“布袋装锥——!”

她刚想发作,伙计端上油豆腐粉丝汤和卷,她别过不答。我死死地帮她舀了一汤,粉丝缠结着,又顺溜跌下大汤碗里去,溅起了珠。她狠狠用手背抹了抹面,好像这珠之产生是我故意制造的。

“——有鸳鸯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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