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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节(2/3)

又说废话:“你当时不应该让她去圳。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只说了两个字“废话”就放下了电话。我上了支烟,缓缓着,看着烟雾慢慢散开,觉得人就跟前的烟雾一样终究会消失掉。我不能是这样沉湎在思念她的苦恼中活下去,我要重新开始。我再不想她了。我这么痛定思痛地想着。一天中午,办公室没人,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我审视着办公

他是开得起玩笑的,他对我的挖苦从来就是采取无所谓的态度。读大学的时候,我和他是上下铺关系,当然情还是有那么的。

“你实在活得蛮轻松的,”何也不懂我的心说“是不是你们领导批评你?”

也说不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脑壳比我的脑壳还简单,他从来都是回避思考一层的问题。他见我的目光很尖利地看着他,便喃喃地说:“涛涛可能有她的难。”

“领导只能让猪不愉快。”我生

“这是没睡好觉的原因,”何解释说“天天晚上玩麻将,一不留意就是夜两三,白天又尽是事情要,你看哪里来的时间睡觉?”

“我敢不记得你。”何很宽容地笑笑说,他并不是一个思路和反应都很的人,相反,他是那迟钝的男人。他用一双缺乏睡眠而布满了血丝的睛瞥了我一

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把我的圳之行倾述了来。“我到好恶心,”我说“我觉得我的情喂了狗。老对她那样好,老跑到圳,她就可以是那样对我。女人真的可怕。她怕我被她的老板看见,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那几天我就想着何的这句废话,我当时为什么要同意她去圳?我变得很厌倦生活了,变得一切都提不起情绪。我每天到办公室去,无非是等着涛涛的电话,回来半个月了,可她一个电话也没打来。有一天,我打了个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肖,我问肖涛涛回来没有,她告诉我,涛涛已经没和她住在一起了,搬到了她不知的一个什么地方。我在电话这沉默了好一气,我听见肖很认真地对我说:“张军,这没什么,世上好女人到都是,有时候是缘分,缘分到了,想抓也抓不住的。”

“废话。我觉她对她的老板有企图,而她的老板也对她有企图。”我肯定地说“我的觉不会错。但我可以预言,她会在她老板上栽跟的。”

“你如今还记得我,真是不简单。”我一步地讽刺他地说,瞅着他那张长期在外面跑而晒得黝黑的脸庞“我以为你只记得赚钱,不记得大学同学了。”

这个杂名叫何,毕业分到了怀化师范专科学校,他拒绝了这份工作。起先在长沙的几家歌厅里弹电琴,后来离开了每天都充斥着情歌和笑语的歌厅,与他们街上的一个在文化大革命中得在业余界很有名气的朋友一起承接拆迁业务,赚房地产公司的钱。房地产公司没法拆迁的,他们去拆迁,这是要本事的。早几年他骑一辆南方旧托车,后来又骑一辆五羊,新近买了这辆双排气的本田王,手上还提着大哥大。这非常能证明他是在演“芝麻开节节”的故事。“哎呀,你手上竟敢拿着大哥大!”我见他一脸老板相,就充满嘲笑意味地说。

民政府的,一事都不要想。”

“你睛是红的。”我指说。

“我这样的人又好久得意过?”我反问他,不屑他关心我。

我们聊了很一气,下班的时间到了,我和他走来,一并走了前面的饭铺,两人面对面坐下了。我脸上的表情是那怅然,这是圳之行回来后一直驻守在脸上的,就跟战争结束后留下的一片焦土一样。何当然觉到了我脸上的沉郁“我觉到你心里有事样的。”何说,一张圆脸充满情厚意地看着我“你在哪方面不得意?”

“大哥大很方便,很适合在外面跑的人。”他不理睬我的取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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