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锐!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娘娘,奴婢也来伺候你了…青兰走了…小公主…”还未说完,便被拖了出去,地上拖出一道触目的猩红,好似毒蛇狰狞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凤仪宫中的众位奴婢太监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转过头不忍去看。
青兰,我们不能维护你,小公主我们不能不管,现在太子也不在,得罪了这两人,小公主也不会好过的,原谅我们…原谅我们…
青兰被倒拖着出殿,她睁着眼睛看着凤仪宫中的众人,她知道,所以她不恨,她不恨。她只恨为何自己只是一名小宫女没有办法保护凤仪宫中的人,
慕承锐看着这些人和这名宫女,衣袖中的手掌狠狠的捏成一个拳头,皇后和那个小公主真有这么好吗!这么多的奴婢宫女都要殉葬,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名宫女和太监自杀,说什么去伺候皇后!他怀疑如果没有那个小公主,凤仪宫会不会来个集体殉葬。
她母妃死了,菲秀宫中的下人都诚惶诚恐的就怕自己会遭殃!
慕承锐脸色几位难看,母妃只是一个昭仪,死后不能和父皇同穴,他没有办法,但是如果他将来当上了皇帝,那就不一样!凤目中闪过一道锋芒,估计他那个太子大哥现在正在往京城赶,不过,来的及吗?现在他只差一步了。
父皇驾崩只是在场的人都死了,只有一个小公主现在也是昏迷不醒,没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他放出风声,说只有自己和纤柔在场,那么父皇在当时立一道遗嘱也是可信的,只是他现在需要的是——玉玺!
他找遍了所有的宫殿都没有找到玉玺,他以为是父皇给了小公主,他当时抱着小公主会凤仪宫时也没发现玉玺,玉玺这么大的体积,到底会在哪里?
想到小公主,慕承锐眸子一敛,眼底透出的心疼,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当时小公主浑身浴血的倒在父皇的怀中,娇唇都咬破了,原本白皙的手自己不算长的指甲掐的鲜血直流,还带着银丝的勒痕,有刚刚愈合的旧伤口,也有尚在流血的新伤,他看的都有些不忍。
他抱着小公主到凤仪宫时,她抓着自己的袖子不肯放开,一直在默默的淌泪,嘴里还意识不清的喊着父皇和皇后娘娘。
她似乎伤的很重,这几日所受的打击太强烈,先是母亲在自己怀里离世,没过几天父皇又在自己面前没有了,她还小,一时接受不了,再加上这几日所受的外伤也不清,恐怕一时之间醒不过来。
慕承锐正想着,一阵沙哑的几乎让自己辨不出来声音响彻在奉贤殿:
“你们谁敢动我凤仪宫的人!”
心凝突然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奉贤殿,令众人一阵错愕,拖着青兰的太监看向她,一时也惊得停止了动作。
心凝一身雪色的衣服,头发披散下来,带着白色的帽子,墨缎般的青丝披泻,使她看着不像是尘世之人,如果不是她娇小的身段,几乎没人将她当成才十岁的孩子。
心凝脸上稚气全无,仿佛一夜之间的蜕变,使她瞬间长大了,墨瞳无一丝娇憨,闪烁着凌驾众宵之上的寒芒,凌厉的看着殿内跪在地上的众人,薄唇抿成一个讥讽的弧度,只有梨花般透白的秀靥透出的不正常的红晕,才让靠近她的慕承锐知道她的真正状况。
“哟,这不是凝妹妹吗?怎么现在知道出现了?”慕纤柔不怕死的挑衅道,慕承锐瞳孔一寒,这个愚蠢的妹妹,在此时说这种话真是不知形势!
只见白影一闪,透明的丝线在光线下闪耀着致人死命的寒芒。
“呃…”慕纤柔还没看清是何人便被扼住了脖子,银丝的光芒闪耀,在她的娇细的脖子上绕的一道又一道。
心凝眼底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冷冽,拉紧银丝,慕纤柔不得不靠近她比自己小很多的身高,心凝冷笑道:
“本公主最讨厌没有头脑又愚蠢的草包,不妨告诉你,习南的那个乌策就是死在这根线上,如果你也想去陪你母后,本公主不介意,送你一程”
“凝儿,你不要在这里胡闹了!”慕承锐见状劝诫道。
心凝好像没有听到,转过头,语气放缓,对凤仪宫中一群还处于狂喜状态的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