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聖走,頗有人暗暗稱心,且有人為了討好,讕言希聖有神經病,近來哭
見了蔣先生但凡照實講,使那邊曉得這邊的情形,亦不為無益。
可組織政府。日方遂有意把基本和約與戰時暫定的協定混為一談,單方面提了
之事,汪先生纔同意的。”我、“形勢將非近衛所能作主,日
戰爭我看難免。”汪夫人不樂
、“人家是以負責的地位說此話的。”我遂默然。再看下去,
寫的若有不妥,亦請通知我要改。”
關于經濟文化的條文,惟云兩國以平等互惠,緊密合作,這只是原則,方式可是
打成一片時趕快單獨停戰,以求隔離,將來歐疲弊,亞洲獨完,改造世界歷史
體面,惟關照我、“以后社論不是誰寫的,請蘭成先生一概不要顧忌,便是我
是年九月,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我發表社論要趁中日戰爭尚未與世界大戰
非人事哉。”中日當年一段事,是幾方面皆于天命亦有所未知,于人事亦有所未
卻說汪先生組府,周佛海梅思平丁默村等力主,陶希聖樊仲雲等則反對。希
蔣先生,思省他自己。他以為陶事件倒也是給日方一個教訓,且這二人到重慶
在此一舉。
那天汪夫人叫我到愚園路汪公館看圃擬就的聲明稿,我把它改了幾個字,
社論“戰難和亦不易”轉瞬新年,汪先生飛青島與王克梁鴻志會商解消維新
汪先生這樣灑然,是因近來涉進
現實的階段,不免重新思省日方,思省
、“日本人說的大東亞新秩序,今
還有英譯稿,是汪夫人自己改正。我因向汪夫人、“希聖的三個學生,鞠清遠
她命陳圃以汪先生的隨從祕書長名義對此發表聲明。
這條不好,要防日開戰被牽
,汪夫人
、“這回汪先生與近衛二人是用筆談
運,說話不得響亮。歐陽修論五代史、“自古興亡盛衰之際,雖曰天命,抑亦豈
生到鄰室,與他說、“方今和平運動以義合,宗武我與之無素,希聖是不合則去
要保留到全面和平后二年內日軍撤退了纔商談。惟華北為兩國共同防共,未免特
,
臨時兩政府。陶希聖宗武
走香港,揭
密約草案。上海當時惟汪夫人留守,
,連翻譯亦不用,汪先生亦曾率直言明對軍事同盟有顧慮,近衛說日決無開戰
陶發表的密約亦可說是事實,亦可說不是事實。前此汪先生到日本與近衛
尚格未明,我們自應以孫先生的大亞洲主義為準。”但是汪先生仍顧到諸人的
但是日本亦不悟,重慶亦不諒,汪先生的和平運動又因脫離了民間起兵的氣
先生、“我亦是這個意思,所以剛纔我報告僅到此為止,即是不許他們輕薄。
希聖的家眷可派他的學生送到香港。”
,今其家眷尚在此。昔宋祖稱趙普之妻為嫂,想必先生能全朋友始終之義。”汪
首相當面談妥的和約草案,汪夫人給我看過,當頭有一條即是軍事同盟,我還說
知,與他的學生無關。”我答知,又施一禮,纔
來了。
殊化,但據的只是同盟條約,即將來形勢變遷,同盟解除,特權自亦隨之消滅。可是汪先生到上海后,與影佐禎昭他們
涉從日軍佔領體制現狀收回主權,俾
一個草案即是陶發表的密約草案,但因這邊堅拒,遂成擱淺。及被
陶發表了
武仙卿沈志遠,怕七十六號也許逮捕,請夫人吩咐他們可以安心。”汪夫人怒
、“人家要我們的命,你還顧到他的學生安心不安心!”我默然告退,卻見點心
聖堅持戰則全面戰,和則全面和。惟我無可無不可,但看是怎樣的法。我發表
搬來了,汪夫人留我喫,但我已走近門邊,她遂亦由我,卻
聲
、“你去通
遇新的不祥。這是后話不提。
盡。如今敗戰后的日本人罵倒戰前戰時派,國民政府在台灣尚對舊時汪政府的人
過幾回,我聽了很不喜,及汪先生從青島回來,在中全會報告畢,我請間跟汪先
律以大義名份,而未有于此作一反省,死者已矣,所不釋然者,只是生者又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