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一笑，把一扁，将视线离开了李明启的脸，又摇了摇，说：“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知你是什么的。”

李明启也笑了，一笑便带发了咳嗽，急忙转过脸去忙乎了一阵，伸到袋里去掏面巾纸，却没掏着。他的胳膊被碰了一下，原来是那小姑娘从自己随带着的包里拿了面巾纸，递给了他。李明启接了，扭着把鼻嘴清理了，这才转过脸来，看了看小姑娘，笑了，又摇了摇。

李明启到底惦记着何其乐发过来的文章，上街找网吧去了。

李明启说：“你为什么想知我是什么的？我们俩又不是很熟，你表现对我的职业兴趣，我会认为你其实是对我本人兴趣，小姑娘，你不觉得这样很危险吗？”

没想到“星雨”网吧里也是满的。

李明启打开自己的邮箱，很快把何其乐发给他的那篇文章下载到了U盘上，他说了谢谢，起把位让给小姑娘。

李明启不明白网吧生意怎么会那么好，看来得为自己的手提电脑办个无线上网卡，否则还真是不方便。李明启正转准备离开，不想这时有个人站起来“嘿”的一声和他打了一个招呼。鼻中央一颗芝麻大小的痣，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说：“你为什么笑？你为什么摇？你想说你不是坏人，还是在想我是什么人？”

小姑娘在他电脑的时候一直站在他后，这时却不急着去坐那张椅，她用手扶着椅背，仰着脸望着从椅上退来的李明启。

小姑娘说：“这几天我每个晚上都在这儿，只要你来就能碰上我，所以，也不算巧。怎么，是不是又想用一下电脑？”

有意思。

李明启见她正望着自己，连忙走了过去，笑着说：“这么巧呀？”

李明启说：“什么叫差不多吧？”

李明启说：“那你猜猜我是什么的？”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李明启直接去了街边那间名叫“星雨”的小网吧。

这回到小姑娘笑了，她学他的样儿，也摇了摇。

会儿怎么关机了呢？李明启而想起，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自从他来以后，每次都是他主动打电话给她，她说起话来，也是理不理的，让他觉得很没趣，倒好像他是个无赖，非缠着她不可似的。李明启不会真生气，只当她还在耍小。现在病了，想和她聊聊天，听几句安话，却找不到人。

李明启到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涨，知冒病毒正肆着自己的，他用手指在两边的太上使劲地了，吃了一次药，又喝了一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似乎觉好一了，想了想，便离开了宾馆。

李明启说：“方便吗？我只需要几分钟。”

小姑娘说：“差不多吧。”

小姑娘眉一扬，睛睁得大大的，还不由自主地“哇”了一声，但她上又笑了，说：“我知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仍然仰起脸正视着李明启，不等他回答，接着说：“你是半个坏人。”

李明启一开始并没有想过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整夜呆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网吧里。第一次见面没说几句话，这次说的话却有奇奇怪怪的。她也就十八九岁的样，李明启很容易把她当成一个厌学逃学的三学生，或者参加了考没考上，大人又不住的那。她穿着一耐克休闲服，只是不知是正牌的还是仿冒的。如果是正牌的，证明她家里的条件还不错，她在外面贪玩可能是因为父母亲关系不好，她在家里没有温、归宿和安全，也可能是因为大人忙着挣钱事业，忽略了她、冷落了她，只好在网上找朋友找乐趣。但是，有钱人家的孩不大会泡这小网吧，一是因为家里可能就有电脑，二是上得起那档奢华的网吧。毕竟，这里只有二十来台机，客人参差不齐，好像什么人都有，一个女孩在这地方过夜，还是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如果她穿的耐克休闲服是仿冒的，待在这地方倒

小姑娘说：“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尽用吧。”边说边起把位让给了李明启。

小姑娘再次摇了摇，说：“我猜不到，是不是老师？”

李明启说：“你为什么不猜是老板而猜是老师呢？”

小姑娘说：“你不像老板。其实你也不是很像老师，我猜不你是什么的，只是猜。能告诉我你是什么的吗？”

李明启说：“我像是坏人吗？”

李明启被望得有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笑，问：“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