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茫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谁是真的？”

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无疑是太蠢了。

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说出自己是假的啊。

可是我脑子里已经是全部乱了套了，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值得相信的那一个。

这一刻，我选择了慢慢地往后退，不管事面前的这个师兄，还是站在门边的那个师兄，我都离得远远的。

直到站在了阿呆的旁边，两边有两个蛮荒兽看着我，心里才多少觉得安心了一些。

“师兄？”

我一开口，两人的眼神都刷刷地看向了我。

“什么事？”

就连回答，也是异口同声，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两人看我的眼神，一个冷漠，一个焦急。

说实话，尽管是不肯承认，可是我的心里，却是感觉那个冷漠的才是真的。

毕竟，师兄对我的态度，我一直都心知肚明。只是到了最近，才是有些忽冷忽热了，所以此刻，我才会如此的不确定。

这一刻，我必须要凭着这些年来对着师兄的认知，辨别出真正的师兄，证明出我对师兄，那绝对是真爱。

“师兄，你是几岁的时候，进的茅山？”

“七岁。”

“七岁。”

又是同时回答，两人说完，还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我还以为这么久远的事，假的要是没有经过调查肯定是不知道的，却不想压根就没有问倒他。我只能是选择了继续往下问。

“你知道，谁喜欢你吗？”我开口，忍不住有些尴尬。要自己问出这个问题，确实是有些糗的。

但是，这个问题，要是真的师兄，肯定是知道的。

“你。”

“你。”

“这么明显的爱意，谁看不出来。”

除了两人同时开口，说话的，还有凰月，听我问出这个问题，他忍不住在旁边笑了起来。

自然，他窃笑的表情让我是又羞又恼，要不是现在忙着做正事，我肯定要去修理他一顿。好歹我还是他二娘呢，这么无情的地嘲笑我，是几个意思。

没有将两人分辨出来，我只能是挠着脑袋，继续想问题。

“你第一次被师父表扬，是什么时候？”

“那次弟子比试，拿了第一。”

“你总共，会画多少种灵符？”

“一百七十八。”系扑台号。

“你的娘亲，姓什么。”

“江。”

“师父曾经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和一个世外高人比试的时候，两人灵魂出窍魂体受到了重创。”

…

一大堆问题问完，两人都是对答如流。

我完全，没辙了。

突然，我脑中有一个问题冒了出来，那个我一直不敢问的问题，在经历了师兄时而温柔时而冷漠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师兄，你喜欢师父，还是…喜欢我？”

“师父。”面前的师兄说道。

“你。”门边的师兄犹豫了一下，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