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当作玩，不是十足的蔑视吗？可是，尼采显然不是只指，更多是指与女人恋的神乐趣，男人从中获得了冒险和游戏的双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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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要自己临终前说，一个要太太去世后说，可见说的决不是什么好话了。

不过，其间又有区别。自己临终前说，说的多半是得罪一切女的冒天下大不韪之言。太太去世后说，说的必定是不利于太太的非礼的话了。有趣的是，托尔斯泰年轻时极放，一个放男人不能让天下女知他对女人的真实想法；萧伯纳一生恪守规矩，一个规矩丈夫不能让太太知他对婚姻的老实意见。那么，一个男人要对女保有好的想，他的生活是否应该在放与规矩之间，不能太放，也不该太规矩呢？

亚里士多德把女定义为残缺不全的别，这个谬见传甚久，但在生理学发展的近代，是愈来愈不能成立了。近代的女蔑视者便转而断言女人在神上发育不全，只停留在阶段，未上升到理阶段，所以显得幼稚、浅薄、愚蠢。叔本华不必提了，连济慈这位英年早逝的诗人也不屑地说：“我觉得女人都像小孩，我宁愿给她们每人一颗糖果，也不愿把时间在她们上。”

“女人心中的一切都是一个谜，谜底叫怀。男人对于女人是一手段，目的总在孩。“

尼采知女人得烈和认真。

代表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是如何谈女人的呢？

还有一回，有个德国人编一本名家谈婚姻的书，向萧伯纳约稿，萧回信说：“凡人在其太太未死时，没有能老实说他对婚姻的意见的。”这是俏话，但俏中有真实，包括萧伯纳本人的真实。

然而，在该书的“老妇与少妇”一节里，这句话并非自代表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之，而是自一个老妇之，这老妇如此向查氏传授对付少妇的诀窍。

六

理决非衡量智慧的惟一尺度，依我看也不是最尺度。叔本华引沙弗茨伯利的话说：“女人仅为男的弱和愚蠢而存在，却和男人的理毫无关系。”照他们的意思，莫非要女人也备发达的逻辑思维，可以来和男人讨论复杂的哲学问题，才算得上聪明？我可没有这么蠢！真遇见这样衷于象推理的女人，

五

然而，正是同样的特质，却被另一些男人视为珍宝。如席勒所说，女人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天纯正。一个女人愈是赋有活泼的直觉，未受污染的，就愈女智慧的魅力。

有一回，几个朋友在一起谈女人，托尔斯泰静听良久，突然说：“等我一只脚踏坟墓时，再说关于女人的真话，说完立即到棺材里，砰一声把盖碰上。来捉我吧！”据在场的尔基说，当时他的光又调，又可怕，使大家沉默了好一会儿。

人们常把叔本华和尼采并列为蔑视女人的典型。其实，和叔本华相比，尼采是更懂得女人的。如果说他也蔑视女人，他在蔑视中仍带着慕和向往。叔本华本不可能恋，尼采能，可惜的是运气不好。

尼采自己到女人那里去时，带的不是鞭，而是“致命的羞怯”乃至于谈不成恋，只好独。

尼采知母是女人最的天。

只用情光看女人，近于无耻。但为男人，看女人的光就不可能完全不情。我想不在滤尽情的中男人里，女人该是什么样。

他还说：真正的男人是战士和孩，作为战士，他渴求冒险；作为孩，他渴求游戏。因此他喜女人，犹如喜一”最危险的玩“。

“当女人时，男人当知畏惧：因为这时她牺牲一切，别的一切她都认为毫无价值。”

是衰老者嫉妒青，还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你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你的鞭！”——《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的这句恶毒的话，使尼采成了有史以来最臭名昭著的女蔑视者，世世代代的女人都不能原谅他。

七

这句话的义是清楚的：女人贱。在同一节里，尼采确实又说：“男人骨里坏，女人骨里贱。”但所谓坏，是想要女人，所谓贱，是想被男人要，似也符合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