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也吐出这句沉重的问话,看得出来,有人在这个总是上做了手脚,而且可以断定是有相当权力的人,卡斯瓦蒂被诱拐,由纪的再次被绑架,关守陷在深深的懊恼中。
关守心里明白绑架卡斯瓦蒂和由纪本是同一犯人,警察有责任通过对卡斯瓦蒂了解到监禁她们的地方,还应该算清卡斯瓦蒂被绑架的内幕,卡斯瓦蒂对救出由纪也许会起作用。想到这些,对警察的愤慨由然而生。
“我们没有掌握她被诱拐的证据,卡斯瓦蒂处于兴奋剂中毒的状态,根本无法向她了解情况,她的身体十分瘦弱,接近精神异常的状态了。卡斯瓦蒂在新宿拉的客,随后他们一起去了风俗旅馆,表现了异常的性欲,身体上明显有注射过的痕迹,跟她厮混的男人看她这个样子觉得可疑,就问她是不是叫卡斯瓦蒂,这才搞清了她的身份。于是我们和印度尼西亚大使馆取得了联系,他们强烈要求不要发表卡斯瓦蒂的惨状,立即将她遣返回国。”
听着警察的这一番话,关守的眼前浮现出由纪倍受凌辱的肢体:(可怜的由纪,跟着我没有过上安稳的日子,反而几次三番被那些禽兽掳去,她那青春的身体遭受了多少惨不忍睹的折磨呵,是我害了你,由纪。)
关守心如刀绞,凄怆的呼唤在心头回荡,现在一切目标都从关守眼前消失了,他像一头找不到对手的困兽,想吼,想叫…他现在可以去印度尼西亚,但却再刀见不到卡斯瓦蒂了,卡斯瓦蒂绝不会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卡斯瓦蒂,关守的脑海中还清楚地保留着她那秀丽的脸庞,多可爱的姑娘呵,负疚的感情使关守难以自容,此时对平木幸盛的憎恶似熊熊烈焰在胸膛燃烧。
由纪在苦难的深渊中挣扎,十多天来,药物注射,性的凌辱,皮鞭的抽打,将她折磨得几番死去活来。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并不可怕了,她盼望着能早些死去,就可免受这些非人的虐待了。十多天来,尽管时值寒冬,她成天赤身裸体地被捆绑着,折磨使她的眼窝塌下去了,原来那么漂亮的一对眼睛失去了光泽,高耸的乳峰也明显地耷拉下来了。
现在,由纪正被强烈的成瘾性症状折磨着,脑子里已出现了幻影。从前天夜间开始,他们对她停止了注射,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两天了,真木进来了。
“怎么样,难受吧。”他坐在了由纪的身旁,由纪赤身裸体地被捆绑着,绳子和肉体之间还夹着竹片,动一动就疼得钻心。
“求求你,给我注射一针吧。”
“好!不过,有个条件,过一会有个老人到你这里来,你就这么躺着,你要说服他给你解载绳子;给你解开绳子后,你就用这条橡筋杀了他,能行吗?”
“杀人…好吧!”由纪失神的眼睛闪过一丝犹豫,旋即消失了,她经不住兴奋剂的诱惑答应了,真木给她注射了含有性亢奋的兴奋剂。
“记住,你要不杀,就别再想给你注射了,那你只有在痛苦中死去,记住了吧。”真木掐了掐她的Rx房出动了,痛苦急速地减轻,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瞪着浑浊的目光盯着天花板,她完全麻木了,大脑已不属自己支配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一个衰老的男人进来了,由纪看到他染上白霜似的头发,不由闭上了眼睛。那人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由纪,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在她身上的伤痕抚摸着,由纪睁开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