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你的计划比我想的大得多,欲望也更是强烈。你才是大鹫,我是雀儿。”
“唉,大人演得真是出色。那就这样吧。”
“好。你带了绿色的小盒子来,从那小盒子中冒出五彩烟雾,咻的一声消散在虚空之中。在烟雾消失的地方,呆呆坐着一个脏兮兮的独眼老者。石见守,我现在难道不就是梦醒之后的样子吗?我心里不好受。”政宗说罢,将杯中洒一饮而尽。
长安有些得意,然而心底还有些意犹未尽。政宗心里藏着的那个野心的盒子,不知盖了多少层盖子,长安要再深入窥探,若不下定决心一试,则永远搞不清真相。只要政宗活着,那个野心的盒子就不会毁去,也不会埋葬。可以说,那是自政宗生下来,就和他如影随形的宿命。不过今夜的政宗显得过于胆小了。“咱们别说这些了。”他一直重复这话,显得暧昧,似欲放弃一搏。
“陆奥守大人,您有些过了。”
“怎的?”
“您在装疯卖傻。凭您这个态度,长安就会断定,您已放弃一搏,可能立需仰他人鼻息。”
“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就随它去吧。”
“如此说来,大人是打算三缄其口,就让在下一人在此大吐苦水?”
“石见守,我不妨直说。”
“在下洗耳恭听。”
“实际上,我从小女口中听来一些消息。”
“令爱口中?”
“是。有个在你矿山上的女人到她那里,说了一些事。”
“矿山上的女人?”
“正是。据那个女人说,你欲拥戴上总大人为天下之主,故一直在为此储备军饷。其他的倒和你所言不差…女人的衣箱里,其实藏有黄金。女人特意来告诉我们,定要小心行事,切切不要让上总大人产生怀疑。”
长安松了口气“哦。”
“一定要小心。谣言一旦引起别人的兴趣,就会让他们的野心不断膨胀,就像刚才你说的索德罗诸人。”
长安大笑起来“哈哈哈!那就请大人一想吧,辟谣的方法很多。哈哈!原来大人乃是因为那谣言,才要疏远长安啊。大人就放心吧!哈哈!”
政宗仍然一脸的不得要领,只是一味劝酒,然后就送长安去了。长安照政宗的忠告,把联名状放回小盒,承诺不会再让它招致误会。
长安在回家路上和以往一样安心。从女人行李中滚落出黄金一事,他找出了好些开脱之辞:很多女人在矿山卖笑,攒了不少金银。她们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把行李翻落在地。这样,人们才会羡慕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