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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令人棘手的杀人事件(2/6)

我心想,可不能一直陪著世史夫哥哥开玩笑,所以半迫地将舞姊姊拉到外。我本来以为他会追过来,但转一看,只见世史夫哥哥在餐桌旁窃笑着,看来,我暂且可以安心了。

“有那么严重吗?一大清早的,非得现在说吗?”

“我绝对不是随问的。”我慌慌张张补上一句,我可受不了她再度穿上武装自己的盔甲。“我是认真的…所以,请你冷静听我说——”

“什么事?”她从一开始就断定,我这小所说的重要事,充其量也只是无关要的内容罢了,于是一脸倦容。这个表情让人觉得,她与叶名阿姨不愧是母女。只要再过个几年,舞姊姊步人中年之后,或许就会变成与阿姨一样,老是慵懒却意味长的笑容,用以欺瞒人心,偷偷借此得到乐趣。

看,就是让瑠奈姊姊他们远离主屋),在某意义上来说“时程”就应该要回归原貌。

我敲敲舞姊姊的房门,连敲了好几次都没有应门。她可能已经下楼了。我也走下楼去,前往餐厅。我见到舞姊姊正在加味嘈汤。即使我走过去了,她也只会礼貌地打个招呼,不会与我谈。一大清早,我就到她怏怏不乐。舞姊姊虽没上妆,但绝不表示她其貌不扬,反而令人觉得她五官端正清秀,魅力不输瑠奈姊姊,要是个能再开朗些就很了。算了,像我这样的小鬼,若是替她到惋惜,也只能说是多闲事,或者是恣意批评罢了!

然而,实际上却不是如此,事件又再度发生了。以我的经验而言,这是不应该会发生的事。

“舞姊姊,你现在有空吗?”依时程来看,世史夫哥哥上就要来到餐厅,时间迫。“我有话想跟你说,是很重要的事。”

“那个…也就是说,那个,有私密的谈话啦!”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不是那愉快的事。我们要谈正经事,别来捣啦!”

“私密?到底是什么?果真是在搭讪小舞嘛!我想,你大概是这样对她说:‘今晚跟我约会,好吗?虽然我年纪比你小,但是我的情可以弥补一切。’就、就这样,要诱发小舞的母本能,然后迫人家…唔、唔、唔!”世史夫哥哥自己想,自己随便替人烦恼,还真是个麻烦的人。这人竟然是我的兄长。Q太郎好低级!嗯,你真是个胚!”

“要去哪里?”或许是突然从温的宅邸里被去,舞姊姊对我神微愠,说:“喂!那个…,”我觉她半信半疑“你要说的,

“才不是在事啦!”

“正经事,那不是很好吗?也就是说Q太郎要认真告白是吧?绝对不是只以为目标。哦!那这样就不能开玩笑了!Q太郎要告白啦!”

“没什么…”心急如焚的我不小心失言了。“和世史夫哥哥无关啦!”

当然,截至目前为止,在“反覆现象”中现杀人事件这极端异常的现象,我也不曾遭遇过,说起来这算是我的初验。因此,连我也无法预测由此产生的回异现象,自然也是天经地义。而我所谓“形成了相当复杂的因果循环”便是此意。但是,对因果循环本,除了自脑不够条理清晰之外,有没有充裕的时间加以分析也是一大问题。总之,除了依照想到的方法去修正外公被杀害时的“不一致”现象外,就别无他法了。也就是说,在不论多么努力,事态还是无法完全修正的情况下,最后用以拯救外公的手段,或许只剩下和外公一起喝酒,老实地照著第一的时程行。不过,我希望这是用在最后一的策略。

“你觉得富士哥哥如何?”我已经没时间以态度暧昧不明的对话刺探对方底细,便上切人重。“我总觉得舞姊姊…好像对富士哥哥有意思。”

正想请托的时候“早——安——”随著间隔拉长的声音现,世史夫哥哥步餐厅。他现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还要早上许多,真是最糟糕的时机。“喂,你、你们两个在什么?表情那么严肃,发生了什么事吗?”

舞姊姊此时的表情,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睛四周染上一抹绯红,整张脸渐渐上粉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平常用以武装自己的冷嘲面在霎时崩解,了毫无防备的害羞表情。对于我为何会知这件事,她并未加探究,或觉得惊讶错愕,只是自顾自的矫羞不已。她现如此单纯的反应,实在乎我意料之外。

“咦!什、什么!Q太郎,怎么态度这么冷淡啊!”正要走近桌的世史夫哥哥,乎意料地朝我们的方向飞奔过来。糟糕!这真是糟透了!“你对小舞了什么!难不成…你在跟她搭讪啊?你还是个中生,要等十年是太久了,可是即使过了两、三年,你都还太吧!”

“那不然是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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