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转念一想，一回又抓住潘，低声：“潘，这事你要是再和别人说，传了开去，咱们俩可都要玩完，这不是吓唬你的啊，你哥哥我是憋的时间太久了，这才告诉你的。”

陈国用手指了二的脑袋，说：“给我明！别让他注意到你。”

“二哥，你还不信我？”

陈国目送着这两辆轿车离去，这才长长了一气，抬起袖了额的冷汗。

“敢情儿上是这么个事情啊。他娘的咧，段士章段爷，就算是仙女下凡，他都能到，怎么对一个姨太太这么在意？那个柳太太是长得漂亮极了，却是个冷人，摸一把说不定都冻着了手！屋一黑，脱光了也不就那样！如果是我，觉得还不如落馆的小婊玩得痛快呢！”

位太太、刘爷请慢走。”陈国哈腰地说。

“是！是！”二连声应。

“你懂个！这叫情调，情调你懂吗？说了你也不懂，，晚上找你的小婊去，懒得和你掰扯。”二说完，就要离开。

二张望一番，低声说：“潘，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再告诉别人啊。”

“你记不记得，今年正月十八，段大爷带着他第四房太太，好像叫柳荫，柳太太来了一次，据说这个柳太太自从嫁给了段爷以后，从来就没笑过，但这个柳太太似乎很喜戏法，刚好那天我们陈掌柜亲自上台演八仙取果戏法，结果柳太太那天终于笑了一次，段爷就开心了，赏了多少银。从此以后，段爷就隔三差五带着柳太太过来看戏法。”

陈国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还是新戏法的事情，妈妈的，真是疼。”

“放心吧您哪！”

二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了旺风楼，向着张贤离开的方向寻去。

陈国走后，一个和二相好的伙计偷偷摸摸赶过来，把二拉到一边，问：“二哥，那个段爷怎么会对变戏法这么兴趣，我记得去年还不是这样啊。”

“记得去找新鲜的戏法来啊！别等到段爷生气，那可就麻烦了！”刘家哼了哼，拍了拍陈国的肩膀，上了另一辆轿车。

伙计二赶过来，凑到陈国边，远远望了，说：“陈掌柜的，怎么样啊？”

潘抓了抓，一脸傻笑，并不生气。他们这些人，地的京油，平日里就贫嘴惯了，潘本就不当二在骂人。

“好什么啊，这个柳太太挑剔得很，界又，看遍了我们这里的戏法后，就不来了。段爷拿柳太太好像没什么办法，于是让刘家着陈掌柜，让他找新鲜的戏法来，陈掌柜自然就去找啊，最初是找到几个戏法，可每次报信到段爷府上，说大概是个什么样，得神乎其神，柳太太一听就没兴趣，还是不来，可把陈掌柜给急的！要是得罪了段爷，段爷一句话下来，咱们这个旺风楼就等着关门大吉吧，陈掌柜没准小命都不保。”

陈国转就走，走了几步突然站住，对二喝：“过来！”

二赶忙凑过去，陈国压低了声音说：“你，你给我盯住那个叫张贤的，看看他有些什么样！”

“行，你可记住了啊，我现在去有事要办，你给我盯好了那帮大茶壶，别让他们偷懒，怠慢了客人。”

“二哥，打死我，我都不说！你放心好了！”

“这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