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说：“可是以张贤现在的势，明天天桥一带就要传遍，最多再过四五天，北平城也能传遍，若是传到一些达官贵人耳朵里，他们来给张贤捧场，让他攀上关系，那我们可就哑吃黄连，有苦说不了！陈老板，听说段士章段大爷就喜看戏法，要是段士章知了，他一来，张贤拿绝活，讨了段士章段大爷的喜，那可…”

孙老板接着说：“赵老板说得不错，那个张贤绝对是个奇人，越是大家不相信的，他越要实现来。”

陈国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赵老板都觉得张贤能连演四十五场不重样的？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

“请讲请讲，但说无妨！”陈国笑。

孙老板叹：“这下想请动张贤，可是千难万难了！别人了，除非我们割，分给他，他才有可能来。”

赵老板说：“陈老板，不妨和你说，今天我这个德宝楼里的客人，也都在说张贤的事情。”

陈国心里暗骂这个赵光姚真是个老王八，一都不愿意吃亏，便说：“惭愧，那个悦客术馆的门票，一票难求，还不能预订，我就一直没去。”

“哦？”孙老板、赵老板对视一，异同声地说“知！当然知。”

陈国问：“两位去看过张贤的术吗？”

赵老板说：“要是张贤真能连演四十五场不重样的戏法，只怕陈老板旺风楼的风，可就要被他抢了去了。”

孙老板说的，正中了陈国的心思，陈国怕啊，他怕的就是张贤的名总有一天直接传到段士章的耳朵里。

赵老板说：“不得不佩服啊，不去是不知，去看了一次，就像大烟上瘾了似的，还想再看下一场。这个张贤的戏法，奂，奇妙无比，实在是很难形容！若不是我还要顾着自己的生意，可就真的要连看下一场了。陈老板，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孙老板也说：“托陈老板的福，小店生意也还成。”

赵老板、孙老板又都“哦”了一声，孙老板说：“哎呀陈老板，那你真应该去看看，今天下午我和赵老板包了个雅间，看了张贤的一个术。”

赵老板抱拳回礼，说：“陈老板是有什么见？”

陈国嘿嘿一笑，凑下来，低声说：“我是想，咱们既然联手，那我们就这样…”

陈国立即接过孙老板的话，狠狠说：“那可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咱们不能睁睁看着张贤大！”

陈国暗骂，这个赵光赵王八，明明是在挤对我啊。

赵老板俯下，低声：“陈老板，你来得正好，我和孙老板都有这个意思。”

说：“尚好尚好，没什么大变化。”

陈国说：“两位有没有觉得，这个张贤有太嚣张了？”

赵老板反问：“陈老板你去过吗？”

孙老板跟着说：“安乐居也是如此。”

陈国说：“如果赵老板、孙老板能和我一起，给张贤一个下威，他火烧得再旺，我们也能给他灭喽！”

赵老板说：“这事我还真问了，中午的时候，李奉仁吞吞吐吐地说了，那个张贤是了！改建悦客茶楼的钱，都是张贤掏的。”

赵老板鬼鬼地说：“陈老板，你打算怎么？”

三个商碰挤在一堆，听陈国密谋整治张贤的法，都是不住地。

赵老板说：“其实我也不信，但看了张贤的戏法，真是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啊。”

陈国说：“这可真是不妙啊！今天一天，旺风楼里的客人，都在议论张贤的事情，如果这样下去，客人胃被张贤吊住，我们的生意可都不好了啊。赵老板，你不是有个远房亲戚，和李奉仁关系不错吗？能不能探探风，问一问张贤是驻场还是了？”

赵老板接了一句，问：“陈老板，你不会是来关心这些的吧？呵呵。”

赵老板、孙老板一愣，一前一后地说：“是嚣张！太嚣张了！”

陈国说：“这个张贤，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他真有四十五场新鲜的戏法，第一天开张，连个请帖都没给我们递一个，简直不把我们放在里啊！他不知用的什么手段，收买了一大堆嚼的，到帮他嚷嚷。他收门票是没错，但他还不准预订，只是一场一场地卖票，故意找黄哄抬票价，得门票奇货可居。不仅如此，两位看到了没有，今天中午他们了一堆闲人，在天桥大街上敲锣打鼓，简直不把我们放在里啊！”赵老板跟着陈国的劲，恨恨地说：“的确太不像话，太嚣张了！不警告警告他，让他收敛收敛，真当天桥无人啦？”

陈国抱了抱拳，说：“赵老板、孙老板，陈国今天来，就是想和各位聊一聊这个张贤的。”

陈国赶忙问：“怎么样？”

陈国知这两人都是老猾，自己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两个无论如何都不会接茬的，说废话能说一晚上。

陈国说：“两位都知张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