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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心灵独白3-2(2/6)

我对乾隆这个“明君”的厌恶超过了梁纣等“暴君”

泰戈尔说:你们不要毁灭艺术。甘地说:艺术不要毁灭我们。

这句话击中了乐观主义者的要害。

小说的命运。

这是一首最让人

学院是伪君最多的地方,一个个作蹈状,一有风草动,便成为画眉的张敞。人没有知识并不可怕,人没有骨气也不可怕,怕就怕那些虽有知识却没有骨气的人。

殷海光说过:“当人的思想不通时,需靠固执或依靠权威来维持自己的中心观念;当人的思想不透彻时,容易受市面行的浮词泛语的摇;当人的思想严密且灵动时,他既不需要依靠权威,又不会受到一时意见的摇惑。”中国知识分中,前两类人居多,后一类屈指可数。读书破万卷的经学大师们,没有几个是思想“通”了或“透彻”了的,只好走向权威和大众。“帮闲”并非他们的本意,只是实在找不到自己,姑且这样混饭吃。

,全面查禁明末清初野史为主的禁书,乃是乾隆的独创。徐述(一楼诗)中有“明朝期振翩,一举去清都”即被开棺戮尸,果首示众,且让后代孙也掉了脑袋。乾隆严斥江宁布政使陶易:“如此重大案件,全然不以为事,是成何心!”指示办案官员“徐述葬系举人,却丧心病狂,所作《一楼诗》内系怀胜国,暗肆底讥,谬妄悻逆,实为罪大恶极!虽其人已死,仍当剖棺戮尸,以伸国法。郑少秋扮演的笑嘻嘻的乾隆,说得这样的话来么!王锡侯对年时间编成一例新颖的字典《字贯》,因未避讳,乾隆发现直书康熙、雍正和他本人的名字,大怒:“罪不容沫,应照大逆律问拟。”结果,王锡侯斩立决,孙七人秋后决,妻媳及年未岁之。在乾隆里,人的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而自己的江山无价。于是,杀人便成了保卫江山不变的正义行为。

杰姆逊说:“乐观主义,甚至最微弱的乐观主义,只能推荐给那些愿意让人利用和纵的人。”

肯尼亚当代最杰的小说家吴奇古,因小说中的反独裁倾向被当局逮捕狱,1980年被迫亡英国。他的《笔杆:抗拒新民时期肯尼亚的压迫》一文,揭了独裁制的‘咱我民”比昔日英国白人的民主义更加可怕。他的小说《一粒麦》、《血之》对非洲的命运作了刻的反思。他的杰作燃争的幸存者)在肯尼亚被查禁,是小说的主人公“迪加里”闯的祸。肯尼亚总统莫依听见大家说,有个叫迪加里的家伙在全国宣传革命,他便下令逮捕这个人。警察领命后折腾了半天,才发现这人个是小说里的人。于是,小说便被禁了。

在普林斯顿大学有一句名言:“要么著书立说,要么退职回家”这句话令教授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普大的传统:一本好书能提大学的声望,反之,一个没有建树的教授将影响学校的声望。

是艺术重要,还是“我们”重要?几代中国知识分也百思不得其解。

上古我欣赏刑天,欣赏他断首之后仍舞戚的英姿;中古我欣赏科康,欣赏他刑场奏广陵散的悲壮;近古我欣赏李蛰,欣赏他天牢中挥刀自刎的豪迈;近代我欣赏谭嗣同,欣赏他留下来为求一死的决绝;现代我欣赏鲁迅,欣赏他让海婴“忘了我,好好生活”的透脱;当代我欣赏李敖,欣赏他稳占五百年来汉语写作前三名的骄傲。

以前我很佩服书读得多的人,他们在我的面前宛如庙里的菩萨。后来我发现菩萨是泥塑的,心里顿时凉了。王韬在《微隐漫录伯序》中有这样一段话:“见世之所称为儒者,非虚骄狂放,即拘墟固陋,自帖括之外,一无所知,而反嚣然自以为足;及而涉世,则使刻险狠,贼乖戾,心阻,有如城府,求所谓旷朗坦白者,百中不得一工。”

一个人,就要离开他。或说,当你离开他,才会明白你对他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去,桃依旧笑风。”这才是世间最动人的情。

北大可不这样认为。北大版社近年来的最好的书却是比尔·盖茨写的《未来之路》,这本书与北大无关。北大的教授数目比国任何一所大学都多,但数目却与研究实绩不成比例。

舍斯托夫说:“文学虚构是为了使人们能够自由地谈话。”加缨说:“小说首先是一为怀念的或反叛的情服务的智力实践。”由是,小说的命运是悲惨的。

一个人,不要恋栈他。恋栈的结果无一例外是悲剧。谁能白偕老,谁能海枯石烂?

非洲作家也有非洲作家的幸运,他们的独裁者愚昧得有些天真。

有一天,我将欣赏我自己。

泰戈尔与甘地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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