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李兆波站在第一个,一定是我们一行的首领。
两面国旗跟着曲顺斜线下降,余摊戈的底
汇在一起。两边的仪仗队取回自己的国旗,捧持着正步走回营房。眶哪一声,国门关了。
好,现在一边五个站满了,彼此又收腹地狠狠跺了一阵脚,然后各有一名士兵拿
一支小号
了起来。令人费解的是居然是同一个曲
,连忙拉人来问,说是降旗曲。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日,拉合尔,夜宿Avarih~旅馆
我们正对他另相看,没想到怪事冲我来了。娃娃脸军官接受中年军官的敬丰L和请示后,转来转去玩了一些复杂动作,然后向我迈
几步,居然毕恭毕敬地向我敬礼、请示了!
一个在国旗下刚站定,仪仗队中走第二个士兵,完全重复第一个的动作,要把
鞋踩碎,要把关节跺断,要把敌国踏平,要把对方吃了,然后又在半寸之地突然转
…这时我们就不
张了,摄影师袁白扛着摄像移U忍俊不禁,而我则改不了看IR戏的习惯,每当他们憋一次劲就脱
叫一声好。两边的气氛是那么庄严,只有我们这批中国人一直
掩着嘴.怕笑
声来。
两人终于越走越近。目光中怒火万丈,各不相让,这倒让我们张了一会儿,因为从架势看两人都要把对方图圈吃了。
这边仪仗队中走一个士兵,用中国戏曲走圆场的方式在这国境大
上转圈,速度之快可以用“草上飞”三字来形容。转完,回队,就有一个士兵用极其夸张的脚步向边境大门走去。
兆波也满脸笑容,与他长时间地握手、寒暄,远远一看真是相见恨晚、叙谈甚。但我已经听见,娃娃脸军官说的是我们谁也不懂的本地乌都语,而兆波则用外
家的风度在说山东话:“俺听不明白,俺哪里知
你在嘀咕些什么?"
用这样的步伐向印度走去,像是非把印度踏平了不可。对方也一个士兵,脚步之重也像要把
基斯坦踏平踩扁。
夸张到什么程度?他曲迈步时膝盖抵达
,迈几步又甩
,一甩把脚踢过了
。更惊人的是每步落地时的重量,简直是咬牙切齿地要把
鞋当场踩碎,把自己的关节当场跺断。
看完这个仪式回旅馆,路上有朋友问我有何想,我说:对抗之中完全趋同,就像亲密之中暗暗敌对,很值得玩味。
但是,就在他们肢相接的一刹那,两人手脚的间距不到半寸,突然转向,各自朝自己的国旗走去,让我们松了一
气。
我一阵慌张,不知怎么办,左右扭,才发现在我
后,有一个穿蓝
旧西装的矮个
年轻人,挤在众人中间,向娃娃脸军官
了
。唉,这才是这儿真正的首脑。他发现我们都在注意他.腼腆地一笑,又埋没在人群中了。
娃娃脸军官获簇材比准降旗的指令后,仪式人
。抬
看去,印度方面也同样上劲了。
他走后兆波还问我;“他在说什么?”我立即翻译:“他说,不知您老人家光临敝国,有空到寒舍坐坐,礼
不必带得太多。”当时大家都笑了一通,哪知他长着个娃娃脸却官职不小,统领着国门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