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接着说：“老夫老妻的，在平安夜约会，说明他们夫妻情很好，她很她丈夫，对么？”

“女的不好说，但男的肯定没离，劳力士手表、穿阿玛尼西服的人不该来这中档餐厅，而且他虽然全名牌，但一搭技巧都没有，上下里外都是整的官方穿法，所以如果你是在好奇，可以现在门去找到一辆奥迪。”

被妖化的秋和哭笑不得地关闭浏览，立刻又灵光一现，重新打开，在输框中打“莫离莫染”四个字击“搜索”

“这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她的帽和鞋不同品牌但同系，连衣裙领开得很低，但经典的大牌香使她得很雅，发没有彩分割线，与眉一致，应该都是近两天才染的，搭平安夜限量版的亚光金影正合适。她为了这次约会费劲心机，准备得如此细致，她这么她丈夫，但却在夫妻意义的约会中故意摘掉了原本在左手无名指的婚戒。”秋和啜了饮料，淡淡地说“不反常么？”

“我真搞不懂你。小洁和张昊约会去了，涛涛和杨铬约会去了，你却扔下叶玄跑来和我约会。是你不接他的电话，却说是他不喜你。”

“有疼，可能上次的冒还没痊愈吧。”秋和说了个谎，她是对闺也不太敞开心扉的人，而且实际上她的确用脑过度有疼。

“很多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就比如…比如旁边那桌的两个人，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师布置作业了，我看你也没记。”乌咪收拾课本和笔记本电脑站起来。

店里一劲的冷风，乌咪回过，看见只是几位客人，厚重的玻璃门在他们后闭合，室内又恢复到原先的温度。乌咪转回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却见秋和发着怔，里有意味不明的失落。

“哈啊？”乌咪压低声音“不可能吧。”

乌咪其实没选这门课，但不知是她认为秋和正在经历的事容易使人神崩溃还是仅仅于对秋和的依赖，最近一直与秋和形影相伴。

秋和整节课缩的眉终于诱使乌咪发了疑问：“秋秋，你哪儿不舒服吗？”

乌咪侧去看。一对中年夫妇在温馨的烛光边拉着手隔桌对视。

“哈啊？”

“对啊，就表面看来也是情很好嘛，我就没见过我爸妈这么情脉脉地对视。”

“唔？我走神了没听见，他布置什么作业？”

店员过歉，引她们到空的餐桌坐下。秋和接过菜单，迅速果断地报一串菜名，吩咐最先上汤，不要甜，把店员打发走了。

乌咪果真跑

乌咪。

“不，第一次来。在网上看了这家店的招牌菜，又问了来过的朋友。虽然我也尝试了一个新菜，但是你放心，百分之八十都肯定不会难吃。”

乌咪再往隔桌偷瞄一，果然那女人无名指有戒痕，比周围肤浅了两个度。

是可多了，她们沉迷于研究秋和与两个案件之间的微妙联系。秋和利用人和控人的手段比一般人明些，因此，在她们天行空的想象力化下，秋和变成了一个能够迷惑男生去杀人的女。

“那这是不是你不喜北京人的原因？”

秋和对他人很宽容却对自己很苛刻，习惯于控制全局并且不能接受失败。乌咪不知她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练就，如果是后者，一定是很糟糕的经历使之练就。

令她失望的是，开了很多网页，却没有可用的信息。这篇文章没有在任何期刊上发表过，但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呢？

“是婚外情。”

“这个女人的材是生过孩的，而孩没有现在这里，如果那是她丈夫，这也是一次夫妻约会而不是家聚会，对么？”

“他说，考虑到你们都是文科生，让你们发挥一下特长。”乌咪面带同情之，转述。

“…叶玄？…我没有不喜他，你搞错了，是他不喜我。”

“我就说嘛，你怎么听见这么脱线的作业都无动于衷。他让你们回去写一篇关于搜索引擎的小说，3000字以上。”

“经常来这里吗？”乌咪问。

“这就是我不喜北京的原因——没有理，随心所，缺乏秩序，不讲信誉。”

“显然是夫妻啊。”

【三】

“那也许是已经离婚了啊。”

秋和捂着自己的额和睛，想要长叹了一气，却不知怎的化作一个嘴角上扬的笑，也许这便是所谓的悲极生乐。

事先料到平安夜所有酒店都会人满为患，秋和让乌咪早早地预订了餐位，店员嘱咐她们务必六之前到达，但五五十分到店时，却被告知因为有别的客人等待，所以已经先让别的客人坐下了。秋和与她们理论，无果，只好和乌咪坐在一旁边等位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