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嘿嘿。上回你一言不发就跑了，我这还胆战心惊呢，谁知你在不在生气啊。”

“第一，你连毕业都成问题还申什么保研？第二，我没法给你注销。你走吧。”教务朝她挥了挥手，把排在门外的下一个学生叫了来。

“那我六左右去寝室找你。”

秋和有疼的起：“那你还找我。”

“呵呵，哦——”郭舒洁终于笑来“他刚才说‘我是叶玄，找我媳妇’。我觉得秋和你跟‘媳妇’这个词太不搭了。”

“不可能，我没有改过，所有分数都是老师给多少我就输多少，有什么问题找你任课老师。跟我说也没用。”教务又拿了不愿意继续话题的态度，胡着鼠标佯装看电脑“秋和…你叫秋和，哦——你这学期测都错过了，测错过都不能毕业的你知吧？还指望什么保研。”

秋和对此并不意外，她只是糊的附和，再把话题扯回自己的事：“您的意思是，

“哦，这个问题啊…这不行不行，注销不了。”

“你还记得我么？秋和，上学期电影史课选重，”秋和见教务还是一脸茫然，便继续说下去“通选课您给我记了零分。我要求实事求是注销掉这门课，因为我现在申请保研，不能有挂科。”

“有是有的，可你碰上她——”朱老师冷哼一声“可就麻烦了。这女的最大的特就是正事不办，没事找事，成天觉得就她自己两袖清风最正经，别人什么都有猫腻。薛涛这么优秀的学生，我把学工保研名额报到你们系后，她还审来审去没完没了，到嚼说些有的没的，好像我们学工保研这块就一定收学生好。秋和，我们的情况你最清楚，还找得哪一个人比薛涛？”说着说着，他自己倒气起来。

“不多。”

从办公大楼来，秋和发了个短信给薛涛：“朱老师今天会不会去你们？”

“我没跟她好，我找他帮我查后面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秋和先把选课改分限制保研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然后试探：“我对学习系统不是很了解，我们系的本科教务有没有修改分数的权利？”

“没有，所以我打算四半下课后去。”

“但…”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我怎么给你改？别说是现在，就是在当时，我也没有给学生改分数的权利。”

“老师您不用为我担心，这个问题我自己能解决。你只要帮我把电影史通选课注销就行了。”

没有调时间，说明他整个下午应该都在总编室。下午学校正常的上班时间是两整，秋和看了看表，一半。她走到团委组织宣传所在那栋办公楼前只了五分钟，但却并没有上楼，而是往回走了一段距离，坐在树荫里等真。

秋和踌躇在门，直到教务老师对他厌烦，不予理睬，招手叫她去：“你有什么事？”

秋和知趣的退到一旁的影中，把申请表格包里，淡然的看了依旧蹙眉满脸不耐烦的教务，转走办公室是面无表情。

“可是当时这个零分就是您改的。”

“没说几吗？”

办公室里，有个男生正激愤的追问教务老师：“为什么保研、国、工作只能三选一？别的学校没有这规定。学校这样限制，又能得到什么好？”教务老师睛也不抬，，漠然以对：“没什么好，但每届都是这样规定的。”

他回过，扶了扶镜，随即微笑：“诶？秋和啊，上总编室坐坐吧。”

秋和回寝室挂上听筒，见郭舒洁用奇怪的神盯着自己，便索在她旁床沿坐下低声说：“曾晔和叶玄没什么过节。就是曾晔想找人打我，正好找着了叶玄中时要好的哥们儿，被他知了，把事搅黄了，打个电话警告曾晔别动坏心。后来曾晔也没把我怎么样，叶玄犯不着害她。你别想歪了。”

“病假条也没用，你这个学期选了育课，就必须参加侧组织的侧，你有病假条，育老师可以给你缓考，但侧错过就错过了，总不能为了你一个人，那么多仪再调到一遍？”

如果是接到对方电话，朱老师很可能随便找个工作繁忙的理由，用“改天联系”搪过去。但面对面的情况下，又“只需五分钟”——虽然这事不能当着总编室的学生们说，一定免不了麻烦——但他还是不好当面拒绝：“好吧。什么事？”向秋和所在的林荫小路走去。

薛涛很快回：“他下午让我去总编室给他个访问稿。”

“不，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主意。”求和一个伸展五指的手势“只要五分钟，就在这儿说。”

【三】

“那就发短信吧。我还以为你会邀功蹭顿饭什么的。”

朱老师在一五十分迈着缓步现了，正当他想凉的楼，就被秋和从后喊住。

“我没想歪。反正也不我的事。我就好奇你怎么会跟叶玄好。”

“我前阵受伤了，有病假条…”

“我一言不发就跑了是因为脑袋在想事。谢谢你还来不及呢，那时和现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