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几个姑娘得都差不多好坏，没理单单突卫萱，唯一的原因应该是这场舞是卫萱领舞。

“收起来吧，三妹妹一向大方。”卫芳。

卫芳边的绿橘疑惑地：“三姑娘怎么给姑娘送这么多东西来？”卫芳和卫蘅虽然一向亲厚，但也当不得如此厚的及笄礼。

何氏看着卫蘅，叹息一声“太漂亮了一些，这女孩儿啊…”卫蘅见何氏又要老生常谈，赶抢了话：“娘可别再念了，这要怨，都得怨娘，把我生得这样容月貌。”

卫萱见卫蘅来，冲她笑了笑：“三妹妹，你这回总算回来了。雪社都开了二十几社了，你可一回都没参加。再不回来，她们都要把你踢去了。”

卫蘅有些懒懒地靠在榻上，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羡艳的，她有些酸溜溜地：“这下老太太也得兴坏了。”

卫蘅抱住老太太的手臂：“自然是知的，我还知，祖母定然也挂记我。”

到下午，卫萱回来的时候，可谓是风光极了。

念珠儿看了闹回来，在卫蘅耳边：“姑娘，连太后娘娘都赐了二姑娘东西，大夫人兴坏了。他们都说，二姑娘的祈福舞，就像王母娘娘跟前的仙女的一样。”

卫蘅走过去挨着老太太坐下，笑：“定是帮我说话了，才保住的。”

卫芳看着那些绸缎，还有瞧着不打，实则工十分致的首饰，心，难怪人都说二婶婶的嫁妆丰厚。

“怎么了，娘？”卫蘅问。

到正月初五，又是齐国公府新宴客的日。卫蘅穿好去见何氏，何氏瞧着她直皱眉，却又说不卫蘅的不妥之。

老太太看着卫蘅越来越漂亮的脸，活泼憨，心里实在喜。

何氏被卫蘅给气笑了，拧了她的脸：“你倒是会说。”

卫蘅笑叹：“那也没有办法嘛。用惯了好东西，别的就看不上了。娘，就饶了我吧。”南方尚侈，穿稍微差了儿，在那个圈里都不好意思门。

卫蘅抬手扶了扶上的簪“已经是最素净的了，不信我叫木鱼儿开了首饰匣给娘看。”

老太太另一只手搂了卫蘅，也替她理了理发“你这狠心的小丫，一去就是两年，不知你爹娘挂记你啊？”

卫萱：“都是一家姊妹，我自然要帮你说话。”

何氏叹：“这两年可真是被你外祖母和舅舅、舅母坏了。”

“听说木珍小也了，倒是没得太后的赏赐。”念珠儿。

卫蘅心里暗夸张。卫萱的舞得的确好，但是这些人夸奖得也太过了，她又不是没见过卫萱的舞姿。

女学虽然是读书地，可也脱不了这俗世的束缚，每年祈福舞领舞的都不凡，为争这个领舞的位置其中不知藏了多少龌蹉手段。不过卫萱当选，也让人不意外，她本名气就响，又是木皇后的侄女和靖宁侯世的嫡女。

两人坐着又说了会儿话，卫蘅这才离开。

果不其然，第二日卫蘅跟着何氏去老太太屋里请安，老太太将卫萱拉在边，仿似不释手地替她理着发。

“这次同二一起舞的其他姑娘，得了太后的赏赐么？”卫蘅问。

卫蘅的确大方，银钱上她本来就看得不重，不然上辈也不会用嫁妆帮衬夫家。这辈她手里更是松泛，想着卫芳要议亲了，大夫人待她自然不会如亲女儿一般，因此卫蘅才将礼送得重了些，勉算得上是“达者兼济天下”吧。

何氏看着卫蘅发上那为数不多的首饰：“怎么这么贵重的珍珠簪，年纪这样小，也不怕别人说你？”

终究卫蘅还是没变穿就了门，实在是她已经尽量往素净打扮了。

就这两年里，卫蘅赚得的银比有些人几辈见过的钱都多。

卫芳其实也有些不解，不过她却也知这儿东西恐怕对卫蘅来说不算什么，何况卫蘅一向大方，是有五两银都会给别人三两的那人。卫芳瞧着那堆礼，叹息了一声，这就是命，你再厉害，也比不上别人命好。

多，卫蘅才不过投了十万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