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他已安全地在你家里了吗?”
“在我家里,堂伊塔洛,我可以保证他和那姑娘的安全,已给他们使用了最好的抗生素。”
“什么姑娘?”
“这一点并不重要,他问你是否已经有时间与他哥哥谈那些话了。”
“伦佐,这次你需要枝笔,手边有吗?”
“请再说一遍。”
“告诉他,他们在生产Tabun。T,A,B,U,N,听懂了?”
“Tabun是什么?”在文莱听电话的人想知道。
“去问伊拉克人,他们喜欢这东西,这是一种神经毒气。”
“我的天啦!”
“成本很低,像劣等红酒。”伊塔洛继续说“一滴,只需要一滴滴在你皮肤上,你就会烂醉如泥,尿湿裤子,大咳不止,痉挛,还昏迷。”
“见鬼,谁会买这毒气?”
“肯定有人正从申劳那儿买这玩艺。”
伊塔洛停顿了一下,考虑是否应该谈些他自己对这事的看法,他认为只有一个政府才能做成这种买卖而不受惩罚。
卡普拉低声说:“哎,这是什么世道,堂伊塔洛?”
“我们只能这样。”他挂了电话,转向那位气度不凡的先生“伊格,需要帮忙吗?”
“我将乘坐今天的法航班机,今天晚上飞到巴黎。从昨晚开始,我再也经不起车祸了,麻烦你派人把我送到肯尼迪国际机场。”
“很高兴效劳,怎么能说是麻烦我呢?一位能够在平常的车祸中干净利落干掉科恩而没有引起联邦特工的注意和进一步调查的人,一定值得我心存感激,也可以乘坐我的别克汽车去机场。”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双臂紧紧地拥抱比他高很多的伊格-泽茨。“这是什么世道?正如伦佐-卡普拉所说。但是,伊格,真朋友是靠得住的,像你和里奇家族那样的真朋友。”
他们互相吻了一下脸颊。
大概没有人在午饭前想喝酒。即使这样,游艇上的服务员还是端来了精美的小杯子和一大壶茶,但申劳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大陆来人和他都看着服务员离开了房问。雨果勋爵这时立即感到口渴。他脸色一直很白,现在已经十分疲倦,这时谈判已到了紧要关头。
梅斯看着这三位来自北京的人。他们中年纪最小的看上去五十岁,他看上去最具野心,但对于梅斯这样善于与中国打交道的老手来说,他也是最容易对付的,因为愈是深藏不露,表明他的心思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