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你随轩主去印厂的时候偶然瞥见过他,也无妨。”暗香轻声言。
锦书:“凡事多留个心
总是好的。”那语意似乎在提醒她。
“封杀?是…什么意思?”暗香诧异地问。
“那不是多了一程序?”暗香咋
。
锦书帮她磨了一会儿墨,便见着酿泉悄悄推开门,见锦书在,调地吐了吐
,蹑手蹑脚地走了
来,接过锦书手中的墨杵,帮暗香磨墨。
“哦。”锦书了
:“我总觉得那个小厮在什么地方见过,却总有想不起来了。”
暗香了
,只听锦书继续说
:“我们轩中还好,只是
的志怪小说,有其他书局的作者,写过抨击朝政的书,立刻就被
版总署封杀了!”
锦书朝她默默比划了一个“我走了”的手势,退了去。
酿泉接过来,细细研读。暗香亲见她将最后一张纸上的内容读完,双
亮晶晶地充满期待地问:“怎么样?”
暗香总是不擅长以恶毒的心理去揣度别人的意图,她装作没有听见,径直去写文章了。
暗香面上一红,只好接过话去谈论酿泉:“她总是这样小孩儿心
。大概那个人经常给她书看,多学了不少东西…”
暗香沉湎于故事当中,并未察觉。直到夜幕降临,酿泉替她了盏烛台,她这才抬起
看了酿泉一
,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并没有留意。”
“不过就是些时下行的志怪小说罢了。”暗香一语带过。
酿泉有些扭地说:“姑娘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书?”锦书有些警觉。
“可不是!是以轩中的那些姑娘在写作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避开朝政一事,我来告诉你一声。”锦书倒是一翻好意。
“回来好一阵了。见锦书
在帮姑娘磨墨,便替了回来。”
了一个版总署,四大书局所有
版的书籍,在印刷前统一要由
版署的翰林们过目,若是没有影
和抨击朝政的言论,才肯盖章
版。”
“哦…”暗香了
,笑
:“来看看我新写的故事。”她欣喜地将一叠文稿
到酿泉的跟前。
“大概就是,再也不允许他的作品版了吧…”锦书蹙起眉
想了想。“轩主正在为这件事情一直呆在
版总署,好几天也不曾回来了。”
“酿泉那丫,还是一直和那个小厮腻在一块吗?”锦书接过她手中的墨杵,暗香本
谦让,锦书却兀自帮她磨了起来,嘴上
:“想当初,我记得你并不善此
。”却是一句毫无心计的玩笑话。
暗香恍然地“哦”了一声,总算知了他未曾踏
抱鹤轩的原因。她提笔
写文稿,却发现砚台中的墨迹已
,只好自己寻了墨杵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