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从远不断传来“吱吱吱~砰~”的声音。然后我地轨中心开始，四周的灯光依次都亮了起来。

这嚣张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我。我爆龙王什么时候怕过？哼，以为这装神鬼的东西，就能把我吓倒么？

有时画面的主角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家伙。我当时想，他们可能是还未来到这里的使徒，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因为据我所知，赫尔德早已停止了寻找使徒的旅行。

但在整个界，的确只有我一个是龙族。除了我之外，卢克应该还不认识这宇宙中其他的龙族。况且，我不正是龙中之王吗？如果要用一只龙代表谁，那很可能就是我。

但是仔细一想，这或许不是预言，而是对我的警告。画面中所呈现的，会不会就是赫尔德把我们这些所谓的“使徒”带到界来的目的。

面对我“友好”的询问，卢克又把转了回去。好在他思考了一阵之后，拨动了几个开关。然后，我听见发动机的大齿发了的“嘎啦嘎啦”的启动声。

卢克投影来的所有图像，主题都与使徒的命运有关，特别是他们的死亡。

另一个，长有很多条，却被压在塌下来的石堆中，奄奄一息…

不仅如此。画面中被火烧死的龙周围，还有另外三个正在死亡的生：其中一个，正在某个模模糊糊楚的中消亡…

我又一次震惊了，因为这几个生的模样我都认得。这是另外几个使徒——第五使徒希洛克第八使徒罗特斯，以及第六使徒狄瑞吉，这画面描绘的，似乎是他们临死的瞬间…难那个老是预言家？不可能…他不过是个神智不清的疯而已。

我带着这些疑问，不知不觉中，又在界呆了数十年的时间。

尽不想承认，但是那一刻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或许其实我才是疯。我仿佛空中充斥着数百张卢克大的脸，每一张都面目狰狞。更乎意料的是，他正开对我说话：“既然你这么想现在就让你…不过你能承受这个结果吗？”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拿他没有办法。反正到来，还是得靠自己去解开这些古怪的谜团。所以我想，我得先清楚界是个什么地方。

不一会，我那被厚厚的胡盖住的嘴在一张一合。

“老，你有话要跟我说？…对了，这些房都是你建来的？”

最后一个，嘴长长地凸来，并且用四条走路。这家伙的四散，正被另一个空间去…

我必须得去找卢克问个清楚。

但可惜现存的界资料太少，调查起来相当困难。不过我还是尽可能地去搜集，甚至连最老旧的图书馆也去了几趟。除此之外，我还向其他人打听有关界人的传说，并且从中选自己认为有价值的分，整理摘录下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在建筑群的墙面上，竟然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一只龙在燃烧的火焰中，伸长了脖咆哮。虽然只是灯光映照在建筑上的影像，但我知投影这幅画面的人，明显不怀好意。

动机正常运转后，我立即展开双翼，飞回原来那个地方。我在附近的空中盘旋，等待着卢克再次发动电力的时刻。

现在终于能确认刚才我没能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静下心来思考之后，还是觉得算了。对那个老来说，到时肯定又会装聋作哑。“哑”应该是他推卸责任躲避问题的一个最好的份。或许，他一直在装成一个哑。

我说他“”其实只是推测。因为他着厚重的镜，我本无法确定他的睛是盯在哪个地方。或许我应该换说法，他是把朝我的方向转了过来，然后“盯”着我久。

不知是谁的声音，仿佛从虚无中响起：“卡尔，好好！这就是你临死前的样。”

当然卢克老那边，我也没有完全放弃。他有时候还是会给界提供下电力，而这时候，我就会赶飞到那群建筑附近，没有新的图像，然后一个不漏地全记下来。

我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其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是我——画面上不过是只普通的龙而已。

我注意到，在所有的图像中，一个个使徒接连死去，除了两个人——赫尔德和卡恩。难他们和其他使徒不一样，最终逃脱了死亡的命运？还是卢克没能预测到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