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不起这群兄弟。

“将军快去！”家脸上伸手扶住他，用力而快速地将他往屋里拉“我来帮你包扎伤。”

门上的那个大红喜字，刺痛了他的双，这些喜庆，和他此刻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失败了。”不等家声，宇文墨便淡淡地解释，轻叹一声，带着几许无奈和自嘲，将今天的事情如实相告，最后缓缓地补充“那些人，都死在我的前。我们都是生死的兄弟，曾经在战场上，说好了一起抛颅洒血，今天他们为我而死，我也无颜苟活…”

“好了！”宇文墨拍了拍家的肩膀，其实也是自己站不住，只能撑在家的上才能勉站稳。

新娘和新郎都是不存在的，这些外在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他勾了勾角，扬起一抹苦笑，心中想着：明明就知这个婚礼不会以快乐收场，家又何必布置得如此真实？

“不用了！”宇文墨拂了拂手，轻轻地摇了摇。

“将军…”家老泪纵横，想到将军府中的那些人，他们今天跟着将军一起去，现在都回不来了，心中不由地产生的伤。

“将军！”家重重地喊了他一句，急得老脸上泪都快下来了“您了这么多血，再不快理好伤，您会死的！”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嘴有些异于常人的苍白和涸，连说话都显得有些虚弱。

那群誓死追随他的人，本来应该都死在战场，名垂千古，但是因为他，因为义气，都死在皇中，死在叛将叛军的份上。

宇文墨站在门，压着肩膀上的伤，痴痴地望着。

半响，宇文墨才抬脚迈上府邸门的台阶，只是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肩膀上又是一痛，明显觉到一蜿蜒而下——伤得实在太，血实在止不住。

“我本来就活不长了…”宇文墨喃喃地叹一句，目光悠远地看着前方，让边上的家不禁一顿，连扶着宇文墨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于是他也索懒得去压，任凭肩膀上的血留下，沾上森冷的石阶。反正这条命，他也不要了，血就血吧…

“将军？”家正好走到门，看到宇文墨的影，形一僵，下一秒连忙朝着这个方向冲过来“您怎么了？”

他环视着四周，努了努嘴，清浅而笑：“家，谢谢你的这些。虽然瞳瞳不在，我也想好好看一看…”

看着将军比纸更加苍白的脸，家着急了！他慌地在宇文墨上翻找着伤，终于在他一的血迹斑斑你中，发现了他肩膀上的伤还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