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的重掉到成年以来最低纪录。情绪极其不稳定。说起来就要哭。最初几天非常后悔。后悔轻易放过了那个老氓。应该决不离婚的。就是要困死他。离婚以后方才大梦觉醒，发现都是骗局，一个骗局一个骗局。其实哪里有什么一位母亲？其实谁可以私自囚禁他？分明是戏，分明是和外面女人勾结好的。很显然，就是要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把钱骗走。因为他知照法律，过错正是他自己的，他应该赔偿妻，他应该抚养未成年儿。法律绝对不会轻饶这个下无耻的诱者和嫖客。可是，他给我设下了圈，布下了迷魂阵，大演苦计，骗走了家里的大分财产，还成功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最后，居然还壮烈地号称自己净，要儿记住自己的爸爸是被"你妈妈"驱逐去的。对于这个家，"你妈妈"负有不可推卸的错误和罪过。老天爷啊！我怎么就傻到了这步田地？说去谁相信？

然后彻夜失眠，肤里，肌里，骨里，哪里都疼痛，医生的诊断糊其辞，我自己知：这就是肝寸断。

离婚手续办理得很快。排小队。寂然无声的小队（是我见过的最文明的排队）。移动很快。大家都仔细看好表格的条款。看好了就分别签字。签字以后缴纳10块钱手续费。

噢！听听！

当然当然，我还是留了一手的。我录了音（钥匙在门外面响起来的时候，我就打开了录音机。）。我把录音输电脑，打印来。把文字材料和录音CD存放在一起，等候儿长大成人。

就连这个小钱，无耻小人还是佯装没有听见。我低着，赶掏钱付掉了。

没错。我的确更惨！我以为，我到了这一步，这个男人，对我，至少还会还有一激之心呢？至少，作为男人，让女人辛苦一场养活一场，还会懂得对女人，有一丝歉意呢？却完全不是！完全！人心不古，动世界的基本规则已被篡改。

我的咙在挛。我在忍呕吐。我半个字都吐不来。我被一支追踪了14年的毒箭，一剑封（14年前，华林惨遭背叛的前妻放这支毒箭：叶紫！今天，是1988年12月12号，你记住这个日！我今天把话说到这里、落到这里、在这里生开：华林，像他这氓本的杂，今天看你年轻漂亮，可以背叛和侮辱妻，明天呢？将来呢？你有年纪了呢？他也会去勾搭更年轻漂亮的女人，背叛和侮辱你的！你给我记住就了，如果你执迷不悟，包庇他，袒护他，和他绑在一起，将来你会被抛弃被羞辱得比我更惨！）。

"是的，这是一场本就错误的婚姻！十几年的时间，我快要闷死了！连我的小指甲，都没有自由生长的资格！你赚了钱，你就是我们家的救世主，存折是你的名字，主是你的名字，买什么东西都得看你脸！一切都是你的！这样的日是什么滋味，你替我想过没有？"

香惜玉因此掉了那些母老虎的陷阱——以后就再不会了！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你和那个禹宏宽，不是早就睡在一起了吗？你难是女跟的我吗？"

我唯一的愿望，已经反复向老天爷祈祷，那就是：我儿一定不能是他父亲这样的男人！一个好男人吧，我的儿！否则，母亲将无地自容，只有楼自尽以谢天地。

"好了！你别恶心！也别呕吐！我的说话完了。我特意回到这个屋里，只是要留给儿一句话：儿，我永远你。"

"我很清楚我在步老年，所以我不甘心啊！我要自由一次！我要姑娘们我一次！我可以向你说一次最后的悄悄话：我嫖了。是的！我尝试过了！怎么样？为什么别的男人能够嫖，我就不能？为什么这个社会、你们这些俗不可耐的人，都要这么不公平地对待我？"

当年，20岁，轻率地了男朋友，便觉得自己饱经沧桑，不堪回首。现在想来，那是多么可笑啊（甚至可！）！现在的经历，40岁的经历，才是真正的不堪回首呢！

我可以输掉所有财产，却不可以输掉儿。我要让成人以后的儿知，他的父亲是一个怎样下的东西。这下自私的男人，怎么可能他的儿（科学家说，男人的一次，大约有两亿小虫虫。一次就两亿！而他，到滥。那些从网上哄骗来的姑娘，那些付钱的女，还不知有哪些不清不白的女人。他去了太多的小虫虫。试问，他那些无数的虫吗？他怎么去那些落的虫虫们？——这是我用钢笔批注在华林最后一句话后面的，实在是令人发指地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