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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曹雪芹逝世240周年而作(2/2)

四十八、四十九回香菱学诗以月为题连作三首,过去只以为是作者模拟初学者由浅陋到门的一个过程,没有什么意,现在把“月喻太”作为解读的钥匙,则下面这些句就都有了层的意蕴:“月挂中天夜寒”“余容犹可隔帘看”“掩料应难”“半唱五更残”“缘何不使永团圆”…

七十回林黛玉《桃行》结句是“一声杜宇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这还不算太显,但薛宝琴的《西江月》词里,公然显现“三事业付东风,明月梅一梦”的句,这太值得注意了!弘皙一党觉得雍正暴薨是个夺权“正位”由“月”升“日”的良机,心谋求历时三年后才终于拼力一搏,却万没想到“三事业”泡了汤。薛家是比贾家更形于外的“太党”薛蟠明说他家一直存放着“坏了事”的“义忠亲王老千岁”当年定下的棺料樯木,而且往来的全是冯紫英那样的“月”派人,薛蝌送妹妹薛宝琴来京,要嫁给梅翰林的儿,那梅家不消说跟冯家一样,也是“月”派的,所以“月”派事败,宝琴的命运也就呈现为“明月梅一梦”据她自己的灯谜诗“不在梅边在柳边”她后来竟与成为“梁”的柳香莲结合,所谓“梁”其实也就是反“伪日”的力量,是“月”派的余绪或同情者,这大概都是八十回后会写到的情节。

夏秋冬都细描绘,连这一年四月二十六日节都准确地写了去;五十四回到六十九回写的是乾隆二年的事;七十回到八十回写的是乾隆三年的事。但第一回到十七回的时序却比较模糊,还有前后矛盾之,我以为这是作者有意回避雍正朝的曹家窘境,不将其真事实移书中贾家的故事里,反倒把乾隆元年后曹家中兴的局面夸张逆延到那以前,去想像贾家彼时的生活情景。这样变通的艺术构思是既必要又巧妙的。还要指的是,《红楼梦》里写到的皇帝,是个象的存在,这个皇帝上面还有太上皇,实际上曹雪芹逝世前清朝没有过太上皇,乾隆内禅让嘉庆当皇帝时,曹雪芹已过世多年,他不可能也没必要去预测,他是把康、雍、乾三朝皇帝缩为一个来写。但不怎么说“日”“月”之争,笼罩全书。

三十八回的诗也是一样。“瘦月清霜梦有知”是对“义忠亲王老千岁”的怀念吧?“齿噙香对月”多么钟情,但“篱筛破月锁玲珑”、“和云伴月不分明”到来也只能是“醒时幽怨同谁诉?衰草寒烟无限情!”

的以下诗句:

红楼望月几回圆?可以估计,八十回后一定是“月落乌啼霜满天”宁国府的藏匿秦可卿(其原型是弘皙的妹妹,见我《画梁尽落香尘》一书中的论证),荣国府的替南京被查抄的甄家藏匿转移来的财产,以及其他罪状,一一被“烈日”清算,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与红妆!可见鹗所续的那些,离曹雪芹初衷真是背远去十万八千里不止!

七十六回林黛玉、史湘云凹晶馆联诗:“宝婺情孤洁,银蟾气吐吞。药经灵兔捣,人向广寒奔。”这也许还不能说明太多,但下面的句则真有惊心动魄了:“犯斗邀女,乘槎待帝孙。虚盈莫定,晦朔魄空存。”“犯”是一个星另一个星的意思“犯斗”已经是影了,更直书“乘槎待帝孙”“帝孙”既指织女星,更双关隐喻着弘皙,乾隆这样说过弘皙:“自以为旧日东之嫡,居心甚不可问!”康熙晚年,弘皙、弘历都已是少年,那时弘历的父亲后来的雍正并无承统迹象,倒是弘皙的父亲胤礽两次立为太,虽然胤礽终于失被废,但康熙对弘皙的喜并无变化,一般人都视弘皙为首席皇孙,也可简称为皇孙,在朝野所形成的氛围,是此皇孙大有承统的希望,这当然也就构成弘皙一直想“正位”以及其追随者要“乘槎待帝孙”的心理依据,当然这也就使得弘皙成为弘历在登基前后都盯严防的一大心腹之患。

以这样的光再来细读《红楼梦》,就会对以前不以为意的涉及“月”的情节与文句,产生新的憬悟。全书以中秋始,脂砚斋告诉我们,全书又将以中秋结。“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这既是甄士隐的灾难期,也是五十四回贾府大闹达于,五十五回后即下坡的分界。中秋和元宵都是月最圆最明的时候,令人充满了憧憬,但贾府却总是在这样的日里“悲谶语”“发悲音”“凄凉”可见“月”到来并不能“明”带给他们的竟不是福祉而是祸患!这些大关节且不去细论,下面我们要以新光来品品书中

第一回的“天上一才捧,人间万姓仰看。”——以前我们总以为这不过是表现贾雨村想“飞腾”罢了,现在我们可以悟,实际上更是影雍正薨后弘皙之“众望所归”的政治形势。

从此牢记:懂《红楼梦》,需细品月。

三十七回的海棠诸诗,多有涉月之句。“幽情向嫦娥诉,无奈虚廊夜昏。”——贾家也好,史家也好,王、薛二家也好,都是既向往,而又没有把握,在对“月”的复杂情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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