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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2/2)

我说:“是,俞猴,把您当汉献帝耍。”

他说:“什么人?你听谁说的?别造谣生事。”

他骂:“他妈的,又是这个瘪三!”他一把将照片扔到地上…

他对着案的文件呶了呶嘴说:“是啊,你看每天都有这么一大堆事儿要。当然,为报答皇军和汪总统的知遇之恩,不鞠躬尽瘁也不行啊。”

我说:“有人私设电台。”

我把胖到脚看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他一白发上,认真地对他说:“第一次看见局长不,发现有不少银发。”

他说:“谁?”

门,两只铁箱总共四把锁)不在这四把簇新的钥匙中,没有一次惊恐的经历让我持续得太久,没有一个动作注定我留下蛛丝迹,没有人看见起,也没有人听到我无穷无尽地下快门的咔嚓声——我觉得这声音像枪声一样震耳聋。当林婴婴打来电话,通知我秦时光已离开她时,我怀着一丧魂落魄的快乐告诉她:“一分钟前,我已把一切甚至连像一滴泪一样的逗号,都装在了你的镜(相机)里。”

他说他能什么牌。我说:“他已经把我们保安局一分为二,但还不满足,还要独占鳌。”他说他这是梦。我说:“如果有丁大人作后盾就不是梦了。既是电台必有双方,一方是他,你的下;一方是你的上司,丁大人和李大人,你信吗?”他说不可能!我说:“知您谨慎,也知您肯定会有兴趣看,所以都替您带来了。”说着我从手提包里取一沓相片,给他看。不看则已,一看火浇油,他咬牙切齿地问:“你这都是从哪来的?”

我说:“也是。不过,以我之见,累不如心累,公务缠只是累,暗箭防不胜防才令人心累。正如万兽之王的狮,一面要全心全力捕,一面又要盯防猎的暗算,即使再健壮硕,恐怕也会疲惫。”

我说:“常理说是不可能,不过他本来就不想常理牌。”

他说:“老了。”

二三天后,林婴婴拿着我的“摄影作品”敲开了卢局长办公室的门。秘书小唐请示局长同意后,把她放去。局长正在批阅文件,之前他知林婴婴的来,曾主动与她见过一面,这回人家登门拜访,自是有些客气,嗯呀啊的给了不少笑脸。当天晚上,林婴婴对我转述了她与局长会面的全过程,她说——

我说:“他每天都用电台对您搞暗度陈仓。”

他霍地站起,看了我一,又坐下,作镇定说:“怎么可能?”

我说:“不,局座主要是太心。”

我说:“秦时光的狗窝里。”

他说:“别胡说八,哪儿来什么小人?”

他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我可不是听说的,是看到的。”

他说:“你是说俞副局长?”

我说:“局长您光明磊落,怀坦,可未必人人都是君,有人在背后对你放暗箭呢。”

以后没有一件事情是不可以想象的,林婴婴着俞猴的“尾”投靠了局长大人,被卢胖调至边,表面上是他秘书,实际上是他的第三只,是他的“秦时光”每天的任务就是窃听“宁沪”私语。这时她的份已神奇到这样的地步:既“亲地”扯着卢胖的臂膀,又“恶毒地”着俞猴的尾,两边都有她的视野和角。

我说:“局长,您边有小人,在暗中对您使坏。”

他听得一怔,对我正:“你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他说:“他了什么?”

我说:“姓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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