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满嘴都是象牙,比象牙还值钱,可以救无数人的家
命。”
我问:“他是谁?”
我说:“难传说中的那个刺杀大叛徒陈录的孤胆女英雄就是你?”
去了以后,我无意中发现他们好像去过那儿,虽然她和司机在问我路,但有两个路我们在说其他事,他们忘了问我,可司机照样没走错。当我发现这个异常后,快到幼儿园的时候,我有意不说,可司机却自动减慢了车速,林婴婴的目光也是老远就很在意地在瞅着幼儿园。这使我更加怀疑可能他们来过这儿。
她说:“是的。”
她笑:“正是鄙人。也正是凭这个,一号才把我调到他
边。这都是老皇历了,要名副其实,还要再立新功。”
她说:“可我连自己的亲人都救不了。”说着她哭了。哭得很伤心,一边哭一边告诉我她不堪回首的经历。她的经历真的比我还要惨,上海沦陷后,一夜间她家被鬼杀掉了十一个亲人,包括父亲、母亲、兄弟、嫂
、襁褓里的婴儿。正是这次惨痛的遭遇,让她下定决心要参加革命。后来偶然认识上海军统站的人,便介绍她
了军统。
她说:“你才咬人!你不就想说我是狗嘴嘛,狗嘴吐不象牙。”
我说:“是不是王天木的前任,前军统上海站站长陈录?”
我是真的不知。
不知怎么的,这天她似乎怎么也放不下静和她的幼儿园,乘车回来的路上,她又提起来,并一定要我带她去看看。我说:“那要绕很大一个圈
呢。”她说:“又不要你走,有车的嘛。”我说:“那有什么好看的,肯定
不去的。”
她说:“此人后来去76号当了走狗。”
这也是我第一次对林婴婴产生了一丝夹杂着复杂心理的情绪。以后,这心理被不断放大,最终在我的诱导下,她不得不对我承认了她的秘密
份。
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她又突然提起静,还拿
一只翠绿翠绿的手镯,让我转给静
。她说:“既然是谈情说
,你也该给她买
礼
。这镯
不错的,我想她会喜
。”我说不用“我给她买礼
,岂不是穷人接济富人,穷摆阔。”她说:“那你就以我的名义送她,告诉她我喜
她。嗳,哪天你带我去她单位见见她吧。”我说:“要见她也不用去她单位,我喊她
来就是了。”她却执意要去“登门去拜访更显得诚恳嘛。”我只好说实话:“那会让你难堪的,
不去的,她那个鬼地方可比熹园右院都还要难
。”她说:“怎么会呢?不就是个幼儿园嘛。”我说:“我也不知
为什么。”
我想了想,知她在说什么,骂她:“你这张嘴
,像——专
咬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