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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2/2)

可能确实相像,要不组织上不会让老A暂时离开南京的决定。作决定是一回事,怎么离开又是一回事,因为当时的情况很糟,老A的像铺天盖地,大街上随便捡起一张废纸都可能是老A的像。再说南京这个城市是个古城,四周城墙环绕,城门就是,将城门把守起来,你只有变成一只鸟飞去了。为了让老A离开南京,我们专门开过一次会,过很多努力,但依然找不到一个绝对保险之计。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利用杨丰懋的地位和关系,钱买通了把守光华门的一个小目,将老A装在一只木箱里,陪他国去了。

她说:“蛮像的。”

宽,原名张卫国,1907年生,浙江江山人。五尺七,形偏瘦。当过演员,曾主演过《四万万》《白蛇传》等多电影和话剧。1933年加共匪,长期在华东从事地下叛工作。1938年到重庆,在周恩来边工作。1939年被派回上海,任共匪上海市委组织长。1940年6月调任中共南京地下组织前委书记,人称老A。

我们保安局直接介到通缉老A及其随从的“反特行动”中,老A的通缉令,经过反特长的手被无限复制,四传播,到张贴。不过我认为它在追捕过程中并不能发挥什么作用,因为——照王天木的话说,老A擅长乔装,那么他一定将因此把自己化装得更不像画像上的人。我以为,那像除了镜和额外,其他都有些夹生,那一定是回忆者回忆不确切或者画师表达不到家造成的。既然这样,我想只要把镜摘了或者换了(这样改变额模样),就行了,而这是很容易到的。

通缉令的现,使我不敢直接回家,怕了什么事。我急约见林婴婴。我们去了单位,是在她办公室里见的面,她承认,杨丰懋确实不是真正的老A,但我们组织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这个情况。那么敌人怎么会知呢?后来我们才明白,是王天木的好事!他最近一直在南京,并且和周佛海勾搭上了。由于皖南事变在国内外造成极大舆论,给重庆政府极大压力,蒋介石一时不便再手打击共产党。可“心腹大患”不除又不甘,重庆便很不要脸地玩了一招“借刀杀人”暗中勾结汪伪政府,把他们掌握的有关共产党在华东各地的资料拱手送给了汪伪政府,让伪政府面打击。这不失为一个招,我们组织的安全面临着严峻考验。

这是十多天后的事,老A总算躲过了劫难。

不料,我们悬起的心刚轻松下来,林婴婴又事了。

对此,林婴婴不像我这么乐观,她指,虽然镜确实可以改换,额也可以通过镜和发型的变化而得到一定改观“但鼻两侧的‘八字’是不易改变的。”她这么说,使我以为她一定见过老A。但她又否认了,说只是见过他的照片。

通缉令上有三张图片,两张是过去电影海报上复拍下来的五寸照片,年轻、英俊,一定能唤醒很多人的记忆,因为那曾是两红极一时的电影。但海报上的样毕竟是“明星照”化妆味很,和本人平常的相貌也许并不相称。所以,最大的一张图片是画师画的,为的是要反映老A舞台下的相貌。这张图片很大,有一尺见方。在像上,老A一副度近视镜,天饱满,大包,中分,脸型上方下圆,腮丰满,鼻向前凸,两侧有个明显的八字。总的说,也许是由于回忆者或者作画者的情用事,把老A视为“狗特务”过分地调了发的长又和腮帮上的两,因而显得有怪模怪样:既有一个秘密组织目的毒辣、刚毅的气质,又有山里土匪的那蛮野劲。我记得,王天木特使第二次到南京时曾向我们说起过老A这个人,说他因为当过演员,擅长装扮,经常改变相貌。这无疑也给回忆和画师增加了难度。但不怎样,杨丰懋和画像上的人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最差劲的画匠和最明的化装术都不可能将同一人演绎成如此不同。这像对我的意义就是这样,它让我明白了杨丰懋和老A不是同一人。

断然不信——不信才好,如果她知这情况,就说明她是同谋,以前我们对她的判断是错的。让我更称心的是,她没有追问我这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而是拿证据否认我,说服我。显然,她没有怀疑我。那么我想,既然这只是“是非”之争,下一步我的任务就是去收集一些说服她的证据。有一是很明确的,之前我已同林婴婴达成共识,就是:让静确信那些孩份真相,这是第一步,必须的,只有在此基础上我们才有可能向她揭发腾村在搞的谋诡计——这应该是第二步,第三步当然是得到她的帮助。

我问:“照片和那像像吗?”

但是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使我的工作计划被迫停止下来。首先,我们接连遇到了几件麻烦事,第一件事就发生在这个星期天,我和静分手后,在回家的路上,看见满大街张贴着捉拿老A的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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