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睁眼说瞎话,说是我死去祖母收下你送的定亲礼物?
我们两家婚约既然毁了,便各自嫁娶,你这样讹诈我,是不是今天一定要陪我打一场官司?”
谢文婧冷厉的射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治不了你了呢!偏就不说这个发钗是自己刚刚路过一家首饰店买的,想打扮一下自己,让徐寅看着自己好看的。
到扬州来的时候,比较匆忙,头上除了一根玉簪,什么都没有带,可当自己见到徐寅,就想给他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
谁知道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指鹿为马,一口咬定自己刚刚才买的金镶玉的发钗是她给的定亲礼物?
不过,自己偏偏不解释,等闹大了,等她指天发誓说的有模有样的时候,自己再说出这是在扬州老字号首饰店买的,我到时候,看她怎么收场?
“我没讹你!你在血口喷人!你头上的发钗,我敢发誓,就是我送给你的定亲礼物。
你要不然就把发钗还给我,要不然就还是做我儿媳妇,不然,哪有没有嫁出去的女儿头上还带着之前夫家送的定亲礼物?”
赵夫人还真敢发誓,赵夫人其实知道的,发钗上又不会有记号,说明是不是定亲礼物的,还不是任凭自己一口咬定,天生她祖母死了,又不能蹦出来跟自己对质?
不管是她将发钗给自己,还是她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她是自己儿媳妇,自己一家人今后的生活,就再也不会有问题了,只等着儿子高中就能恢复全家人的荣耀。
“你胃口很大啊!一开口就索要我头上的金镶玉发叉,价值五百两银子,这不就是活脱脱的劫匪行为?
我得去告官!这女人穷疯了,见着值钱的就一口咬定是她家的。你怎么不指着那汇通钱庄的银子,说那也全是你家的?
你看似可怜,可心却极为狠毒,对着我不是诬陷,就是讹诈,现在还打劫上了!
你其实还可以更加恶毒的指着我说,我死去祖母还得了你家多少多少万两的银票,是我们谢家生生世世都还不起的银票。
你若再这么诬陷讹诈,打劫我,就容不得我不报官了,我们大周对于打劫的劫匪,可是从不手软的,不但严惩当事人,还株连家人。
要是你被府衙定罪,你一个人坐牢,还得连累你一家子!你的两个儿子连科举也考不上了,你可要陪我打官司去?”
谢文婧依旧不说自己发钗是刚刚才买的,就是要刺激的她到最后名誉扫地,这是她贪心、无耻的代价!
“娘,你别要了,我们家给了人家的,就算人家的,别再要了,跟我回去!”
赵秋声已经从租住的破落院子出来了,先是静悄悄的站在一边,观看。
这样的场面,自己一个读书人不易介入。
即使看到自己母亲跟妹妹如何讹诈谢文婧的时候,他也觉得理所当然,没觉得愧疚。
谁叫谢文婧害的母亲追的跌倒?母亲虽然不是她推倒的,但若不是她忽然让开,母亲又怎么会扑空跌倒?妹妹自然没有说错!
可恨的是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钱,收买扬州路人的心。
母亲现在指着谢文婧头上的发钗说是自家之前送的,就一定是自家送的,母亲的话不会错,母亲更是不会认错自家东西的。
恨就恨的是,这个谢文婧太过狡诈,一口咬定,母亲是在打劫她,还要拉母亲去见官,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吗?幸亏跟这样的女人解除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