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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2/3)

“而且,”库尔墨说“我记得昨晚上这个垃圾箱差不多是满的。你瞧现在垃圾箱里几乎什么也没有。”

“大约是凌晨两左右。我平常总在一左右吃晚饭的。那时候已经夜人静了,而且?”

侦探耐心地说:“我问的是昨天晚上,你扔掉包三明治纸的时候,是几钟?”

“老地方,就在那里。”库尔墨带他们走到一个清洁工房间,里面摆着一只垃圾箱。他把盖掀开。

第二个侦探向库尔墨问“你说你把便条跟包三明治的纸一起扔掉的吗?”

“我想决不会把它跟别的东西一起扔掉的。你知,我一向是很仔细的。就说去年的事吧?”

约里斯要他放心,说“我们只问几个问题,就这样。我希望你仔细地听着。尤其要仔细听那些答话。可能我们以后需要你作证呢。”

“你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那就对不起了,不行。公爵正在举行记者招待会。今晚已批准他为英国大使了。”

秘书嘴说“这几位先生不是报馆里来的。”

电梯在九楼停了下来。侦探们跟着彼得走来,他说“我对此来不抱什么希望。”

“是说去年吗?”

“送到我们的中心焚化炉,”彼得告诉他说。“到了那里之后,就跟整个饭店里各式各样的垃圾混在一起,装在大车里。本不可能分清来源。不怎样,从这里收去的垃圾,或许现在已经被烧掉了。”

他们走到门,彼得电铃。从里面半开着的第二门,他可以看到里面宽敞的起居室。室内有一群男女,克罗伊敦公爵夫妇也在其中。大多数客人都是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笔记本或纸。

约里斯长摇摇

公爵夫人一听到“警官”两个字时,脸上掠过了一丝恐惧的神,彼得不知这是于自己的想象呢,还是确实如此?不是否于想象,她现在却是神自若。

“不可能,先生。你瞧,它是每天都要清的。饭店对于这事可认真哩。是这样的吧,麦克德莫特先生,对不对?”

,我记得很清楚。正象你所说的一个样,是一小张的纸。”

“哦!”她朝彼得看了一,觉得似曾相识,然后又看看另外两个人。约里斯长说“我们是警官,夫人。我有证章,可是在这里你也许觉得我还是不拿来好。”他朝起居室看去,那边有几个人好奇地看着。公爵夫人向秘书挥手示意,他把起居室的门关上了。

“昨晚上的垃圾有可能还在里边吗?”

乎彼得的意料之外,总统房的门开着。他们走近时,可以听见里面低微的谈话声。

克罗伊敦夫妇的男秘书现在里面的过上。“晚上好,”彼得说

“让我们找找看,”约里斯长向彼得看了一,征得他的同意,然后把垃圾箱翻了个,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了来。虽然他们仔细翻捡,就是找不到库尔墨的三明治包装纸,也找不到克罗伊敦公爵夫人那张扔掉的便条。

“那是什么时候呢?”

他们一面说,一面已从走廊走房的过里。这时,克罗伊敦公爵夫人从起居室的人群中走来,朝他们走来。她愉快地微笑着。“请来吧!”

彼得

彼得告诉侦探说“我们那个特别房备有专用的信笺。”



“他们是报馆里来的吗?”

“这两位先生想见见公爵和公爵夫人。”

那第二个侦探说“听上去象在开晚会。”

“这个我知,”约里斯说。“可是,我们有要的事哩。”

库尔墨离开他们去照应几辆汽车开和驶车库。

约里斯用纸巾手。“这些垃圾从这里运走后,怎么理呢?”

“也许它没有什么关系,”约里斯说。“不过我还是想找到那张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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