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赖恩抿着嘴轻声一笑。“你看不见它，笨。它是看不见的。”

每一份征求意见表均附有一个无须贴邮票的业务回函信封。

公司谨向用致歉意。如有结束此类袭击的办法，万望不吝赐教。

夏利特·安德希尔走近印字机，并打开它的盖。她倾向前，指着一个装有一透明的显然是油质的的瓶，那只瓶是倒置的，从里面向下伸一塑料。“这个特殊装置是专门为这个任务安装在这里的。那给同计算机连接的号码印刷装置供给墨。每一页的下半分都正在印上隐显号码。在这同时，计算机记录下哪一个号码是发往哪一个地址的。”

“如果你知是哪一张的话，”财务俏地说“我们就可以少不少钱哩！”

尼姆指：“当然罗，我们在赌博，指望会得到一个号码给你。”

“这里面的一万一千九百九十九份，”奥布赖恩说“我们本不兴趣。只有一张我们希望能够收回。”

调查旨在改服务质量。

“你给我那个需要鉴别的号码后，”安德希尔夫人告诉他说“这个号码连同一个密码放计算机内。这个密码只有两个人知——一个我们信任的级程序编制人员和我本人。计算机上就会告诉我们这份征求意见表寄往的地址。”

“真灵光，”奥布赖恩说。“好，现在我们有个号码了。下一步怎么办呢？”

安德希尔夫人仍然板着脸孔。“请听我把话讲

夏利特·安德希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两人。“无论你给不给，我要你们两位明白两件事。我并不赞成下正在的这桩事情，因为我不喜我门里的设备和档案用于一个实质上是属于欺骗质的目的。我对董事长提过抗议，但他看来对这桩事还颇为支持。因而我的意见被否决了。”

尼姆问：“隐显墨在哪儿？”

安德希尔夫人合上盖。她在机的背后从印好的表格中一张，把它放在附近的一张金属制作的写字台上。在那儿，她打开小支架上一盏手提灯。“这是一‘黑线’。”她把那张表格一放在灯下，3702这个号码顿时跃然纸上。

务请撕下本表抬，以防用姓名。

不必签名，不必注明分。

夏利特·安德希尔是负责财务的执行副总裁，计算机中心也在她的辖范围之内。她来迎接业已通过安全检查的尼姆和奥布赖恩。安德希尔夫人穿了一裁制合的浅蓝衣服。她对他们俩说：“我们正在忙你们的用调查表。今晚可以把一万二千份全付邮。”

奥斯卡·奥布赖恩说：“要是这个还不能使阿香博气得起来，不能激他回答问题，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要是知的话，我亲的夏利特，我们就不必上这儿来罗！”

市警察局、联调查局和地方检察院等司法当局得知金州公司的想法时，都表示欣然同意。地方检察院还主动提，一旦征求意见表开始寄回，他们愿意协助审查数以万计的表格。

谨表谢忱！

“是的，我们知了，”奥布赖恩说。“但是，请看在上帝的面上，夏利特，这是特殊情况！”

金州电力公司用调查表敬希用回答下列重要问题，本公司一定妥为保密。

接着是姓名和地址。然后是一条横贯该页的孔状接。接的下面，印有说明：

他们三位计算机之国经过一排排发轻微的嗡嗡声的金属和玻璃的小柜，最后停在一台国际商用机公司制造的3800型激光印字机旁。这台机正源源不断地吐可以装开窗信封邮寄的征求意见表。

在单页表格的端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