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问惊恐的看着小五。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莫问摇说，此时已经离家不远，后的大火仍在燃烧。

坟坑本就不大，很快小五便回填完毕，莫问放下风灯，跪倒在地磕祭拜。

莫问的伤病本来就没有痊愈，受到惊吓之后再度了过去。

莫问并没有将八块金饼全带走，他留下了一块，这是跟父亲学的，人生在世谁也不知会遇到什么事情，但未雨绸缪总是要的。

“好。”老五立刻，他并非不知北上有多危险，而是他已经习惯于听从和照。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伏在小五的背上，想到先前小五被老先生附的情景，莫问顿时吓的尖叫声。

“少爷，咱现在去哪儿？”了祠堂，小五问。

“我听说被胡人抓走的人并不一定都被他们吃掉了，有一些会被卖掉，我想往北走，如果遇到了夫人或许可以用这些钱把她赎回来。”莫问征求老五的意见，毕竟往北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莫问惊恐之下目瞪呆，浑战栗连连后退。

随后莫问带着小五来到莫家祠堂，取了父亲当日埋在这里的金饼，这些金饼是父亲为日后的生计所的准备，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还是喊名字吧。”莫问并不喜这个带有尊卑彩的称呼。“老爷，咱们现在去哪儿？”小五问。

“老爷，我听你的。”小五并没有拒绝莫问对他称呼的改变，因为他也没有父母了。

“少爷，咱们怎么去了坟场？”小五也是一脸的愕然。

小五闻言转看了莫问一，随即回继续填埋。

“家父已经过世，喊少爷不合礼数，对先人不敬。”莫问说。

之恩，应该以棺木收敛，这样太过草率了。”莫问叹气开。

跪拜亡人应该磕三次，但是莫问只磕了一个便被小五搀了起来，莫问疑惑的看向小五。

经历了这一变故，莫问再也不放心让小五独自去寻找，不去哪儿都是二人同行，到了夜间便纵火焚烧房屋，尽量让城中有亮光。

议定之后，莫问带着老五离开了西县，背井离乡，北上寻妻…

“孔孟之不能用于世，行事单凭本心。”小五摇叹气“此冤魂太多，不是久留之地，早些逃命去吧。”

“好，我先背你回去。”小五答应着再度屈膝。

“不什么时候你都是少爷。”小五毅然摇，莫家祖上救过吴家先人的命，吴家人恩不忘，世代跟随。

“莫问别慌，为师只想土为安，并无加害恶意。”小五再度开。

“少爷，你怎么了？”小五闻声急忙放下了莫问。

如此过了两日，莫夫人停灵完毕棺材土，二人准备了香烛，来到河边焚香祭奠老吴两和莫老爷，三人当日都被冲了冰下的急，定然无法活命，尸骨也无从寻找，只能在河边祭奠。

莫问闻言浑的汗在顷刻之间竖了起来，小五这句话不但是老先生的语气，连声音都完全相同。

“以后别叫我少爷了，喊名字吧。”莫问叹气开，患难的主仆已经没有了世俗的尊卑。

“为师误人弟，愧受了你的大礼。”小五开说。

“老五，你想去哪儿？”莫问也改了称呼，这一称呼更亲近，也能从某程度上冲淡“老爷”的尊卑意味。

“我也不清楚，这里魂太多，不宜久留，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莫问回过神来重复着先生的话。

“老爷。”小五立刻改了称呼，老爷过世之后，少爷就应该改称老爷，以示父传承，血脉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