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教授的精液,弄了个铁证如山。"
"我也想起来了,其实教授嫖娼并不新鲜,有次我看到一本书,上面说解放前北大的不少名教授就常出入妓院,细想想,教授也是人,并且思想更解放,欲望更强烈,他们是人就要干人的事,这也可以理解。"
刘安定转过头盯了看他们,三个病友才散开。但一个断腿的却拄了拐笑了走过来,站到刘安定的床前说:"老兄你行,有本事,活到你这个份上真没白活,哪里像我们,整天蹬个破三轮白天黑夜地跑,别说搞个情人,老婆躺在身边硬往上拉,都没精神爬上去。"
刘安定扭过头不去理他。断腿病友离开后,刘安定心里一阵慌乱,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以后真不好意思见人。那个教授跳车摔死,很可能是觉得没脸见人有意自杀。他不知何秋思是不是回了家,如果她想不开出点事就麻烦了。刘安定心里一阵害怕。如果打车回家,现在差不多该到家了。他忍痛慢慢起身下床,去给何秋思家里打电话。
她果然到家了,但他刚说了对不起,她便生硬地说:"没什么对不起,你还是想办法管好你老婆的嘴,如果她胡说胡闹,我也对你不客气。"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出了这种事,女人往往要承受更大的压力,何秋思的心情他能够理解。他想,明天争取回家一趟,向妻子道个歉,和妻好好谈谈,把这件事平息下去。
没想到岳父岳母却来了。刘安定看看表,都到睡觉时间了。刘安定知道二老为什么来。刘安定不由一阵脸红,头都抬不起来。宋义仁在床边坐了说:"小雅去我那里了,她哭了胡说,我知道她都是捕风捉影,我也教育了她,她也向我保证不再胡说,好好地过日子。但我还是放心不下,也怕你生闲气,就过来看看你。"
刘安定更抬不起头来,更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刘安定,宋义仁觉得有许多话要说。其实他已经对宋小雅说了很多,他特别告诉小雅,对丈夫对爱情都应该讲究宽容,讲究策略,他举例说了他自己的婚姻,他说本来他没想离婚,可她却闹个不停,日子没法过了,才促使他最后下了决心。他告诉小雅,婚姻的延续也是一场竞争,你要做的是要展示你最好的一面,让对方觉得你是最合适的,婚姻才不至于破裂,而许多人不明白这一点,往往用合法的权利和身份来和对方斗争,结果是应该得到的权利没有争到,争来争去一切都变成了不合法。但对刘安定,宋义仁觉得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让他冷静思考一下,他会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宋义仁沉思一下说:"对婚姻问题,我本来是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但我觉得我经历的多些,正反两方面都有些经验和教训,所以我还是想说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爱美求新求变大概是人的天性,在男女问题上也不能例外,但婚姻不仅是一种权利,也是一种责任,负责任的人总是会想到自己的责任而克制自己的冲动。我向来主张婚姻自由,没有爱的婚姻就应该解体,但你现在所处的情况不同,她现在没有工作,可以说经济上不能独立;你的女儿还没成人,又处在学习考学的关键时期,这些你都应该认真考虑。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她,我的意思是你再忍一忍,等你把小雅调到学校,等你女儿考上了大学,到那时,不用你说,我会和她说这件事的。"
岳父考虑得太严重太复杂了,离婚这样的问题他确实没有考虑过,而何秋思也是有丈夫的人,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出国,回到丈夫的身边。和何秋思的事,完全凭着一种冲动,以后怎么样,他确实不敢想。刘安定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只是互相有点好感,她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