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导便问下绰号的来历，白明华作了解释。柴导故意一脸惊奇说："大学里还有的？太低级太小学了吧，牲自己就会的事，还要教授去帮忙？真的是太下了。"

柴导说："是真男人就不会坐怀不，不信你坐上去，恐怕刚挨着，他就像了电，一下就翻一个跟。"

刘安定还没有上过电视，他有张，说："我这个样也不是上电视的料，怕到时张不好。"

刘安定的心里轻松了许多，一激之情油然而生，想不到白明华如此通情达理。他突然又意识到，这也许是两人最后的友谊了。白明华多次说过要当校长助理，他梦都不会想到他的下会夺去这个位。朱校长今天的话如果让白明华知了，那就成了竞争对手，说不定还会成为冤家仇人。刘安定心里又一阵不安，想说什么，白明华却说："还有一件事，省电视台'金土地之光'栏目要我去一个节目，说最好再带一个人来，脆咱们一起去，明天早上九就去，到时你在校门等我。"

正式录制时，基本是由白明华来说。录完节目，节目组一个姓柴的组长突然有了新决定，说反正教授来了，不如再到乡下把下周的节目也录下来，然后休息几天。白明华和刘安定不好推辞，只好跟着一起下乡。

刘安定一肚不满，他小声对白明华说："简直是开玩笑，电视台这么一帮小青年在这里折腾，简直是不负责任胡凑合，这样搞的节目，难怪没有人看。"

白明华说："话是一样的，但教授嘴里说来就不一样了。"

电视台去四人，除柴组长外，还有姓赵的男摄像，姓杜的女编导，姓吴的女主持。六人坐一辆面包车。车一城，柴组长就叫喊着让大家讲笑话。杜编导说："我们的柴导可是有名的黄导，外号黄鼠狼，是专吃的动。今天车上坐的可是教授，你可别丢咱们的人。"

除了女主持年轻外，大家的年龄都差不多，为了洽关系，白明华也想活泼一。白明华说："今天刚好遇对了，柴导是黄鼠狼，我们的刘教授也有个绰号叫下，都是一样的货，没关系，有多黄的话都可以讲，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到了电视台，看了编导提供的演说提纲后，刘安定却觉得没一意思。节目的话题是农村青年是留在家乡建设家乡，还是外打工落异乡，提供的结论是要留在家乡，建设新农村。这简直是个狗话题，没一平，也没一知识，让他这样的学者来说简直有掉价丢人。刘安定的观，恰恰相反，他觉得农村青年应该走去，走去就是去上社会大学，这所大学能学到的东西，是任何一所校都学不到的。来说，走去不仅能挣资本，还能开开界，学技术，然后才能更好地建设家乡。刘安定提自己的看法，但很年轻的编导毫不考虑，哄哄地说："我们这里不像你们讲课，可以随便说，我们的提纲是早写好领导批准的，一不能更改。"

刘安定一直不说话，面孔一副严肃，对柴组长一脸鄙视。杜导看着刘安定，好像故意要挑逗一下。杜导说："看不来，我怎么看着刘教授一都不下，倒有坐怀不的君风度。"

杜导便让主持人小吴坐上去试试。小吴突然说："听说你们教授白天是教授

白明华说："这电视台听起来很不错，但编节目毕竟是个烦琐的劳动，待遇也不是很，播音员还能脸，这些编导基本就是无名英雄。严格地说，编导节目就是搞创作，如果真要天天有好节目，那就要天天动脑想办法，一个人的创作是有限的，电视节目却一天也不能停，有时就只好胡凑合，当然还有个制问题，反正是吃皇粮，有资历的往往会退居二线吃老本，只好让年轻人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刘安定说："那也用不着请咱们来，像这些混账话，随便找个人说说也就行了。"

白明华说："你一表人才不是上电视的料，我就更不能上电视了，至于张，我看不要，咱们都是站讲台，只要有自信，本用不着张。"

白明华明白这柴导是有意想贬低人。刘安定的脸已经很难看了，但白明华还是又了解释，说不是站，是遗传育研究所，是研究生命的，是最前沿的学科。

刘安定叹气说了岳父的遭遇。白明华说："那就调来，咱们自己有这权，老泰山么，求到上了，不办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