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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chun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把我的青chun还给我!”
安达充站在海边的礁石上,用纸卷成喇叭形对着海狼大喊。
若是能梦想一下那自由翱翔于广阔海洋的青chun,也是幸福吧。
2002年,我zuo的两件最大的事就是chu版了我的小说《北京娃娃》和自己印chu了《八十后诗选》。对这年,我记忆shen刻的只是夏天和冬天。我能gan受到的是两极ju变。
夏天。我最喜huan的季节。
夏天。有绿树和垂直yang光的季节。它让我想到混luan的生活、懒洋洋、比基尼泳衣、诡异的高中课堂、青chun、热血、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友情、梦想、冒险、怪兽、冒险、单细胞、逆刃刀、yin天、下雨、赌上全bu的未来…
冬天。下雪天。有月光的季节。雪是天使降落的yan睛,模糊了地面。冬天。斜yang、冰冷的地面。被窝。古龙的小说。伊万布宁的《不相识的陌生人》、王磊的《一切从爱情开始》、诗歌、烟熏火燎放着liu行音乐的网吧、网吧中的我正趴在桌面上睡觉,shen旁放着统一冰红茶和中南海。
咖啡和茶叶。
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有人问我为生活付chu过什么。情急之中我灵机一动用了罗大佑《爱人同志》的歌词来回答:“付chu了青chun的热血和yan泪。”
听着跟笑话似的。
2002年,我有了很多我自己的照片。有别人给我拍的,有朋友拍的。加起来比我以前所有的还要多。从来不知dao我还可以变成一个逆来顺受、妩媚的女子,张着无辜的yan睛,来凝视镜tou。记忆中的自己,永远是像风一样呼啸而过。我上幼儿园时和班里的小朋友站在chun天家乡的桃树底下拍的相片,双手叉腰,目视前方,是“小怒chun”
甚至连打扮都变了。果酱来北京,见到我穿着mao衣,很奇怪地说:“你以前冬天从来不穿mao衣。”那时我说自己是朋克,朋克在冬天从来不穿mao衣。
我也很奇怪。那时穿卡其se的单衣,似乎很自豪地穿一件单的绿sejinshenku,jin得连秋ku都tao不进。染着红tou发,在夜里从地铁站走回家。路上和我搭讪问时间的男孩说:“你是女的啊!从后面看,还以为你是男的。抬toutingxiong的。”
经常有写不chu一个字的gan觉。大脑空空的,我好像永远也zuo不到那zhong心静,我怎么也塌实不下来。我的心总是漂浮着,仿佛为某件事担忧,可那是什么东西呢?我也不知dao。我怎么就不能像别人一样看看电视,听听歌,由衷地gan谢生活的mei好?我也没觉得自己多独立特行,倒是显得神经质。jin攥着投机的心态,我像一匹恶狼般彷徨无助。常常在这zhong时候,我就显得百爪挠心,想给以前的朋友打个电话。
而过去的朋友都生活在过去,他们一些人失去了联系,而另一些则消失不见。空留下我。
冬天太漫长,漫长得能让人沉溺其中,在我看来,每一天都会过去,都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