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怎么知道她适合我呢?”
张小北鄙视他到了极点,冷哼:“简直就是谬论!爱一个人,就算一辈子都碰不到她,也不会改变爱的本质!”
“呵呵…”傅子俊不禁失笑“你小子才几岁啊?跟我说爱?爱是什么?爱能当饭吃吗?爱本来就是做出来的!小孩子还是天真了一点!”
“你说谁是小孩子?”张小北目光一狠,被子里的手猛地掐住了傅子俊双腿间的某某,咬牙怒瞪“有种再说一遍!”
傅子俊痛的五官扭曲,大叫:“你个死小子!再掐我就没种了!”
“哼!”张小北手一松,傲慢地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他,侧躺向外闭上眼。
傅子俊吃了个大亏,抱着腿呻吟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过来,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他喘息着平躺下来,眸中似隐忍着某些前所未有的光芒。
也许那一刻,他正在迷茫着。
所谓爱,究竟为何物呢?
“张小北!”
第二天一大早,平地一声河东狮吼震的百花楼连同地基连抖了三抖。
一个手持菜刀的中年妇女凶神恶煞地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冲进了百花楼的大门,只见她怒目圆睁,顷刻便把大厅内的数名男子吓的撒腿就溜。
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张小北早吓的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一边死命推着旁边傅子俊,虽急却不敢大叫:“喂,子俊,快起来,我娘来了,会死人的,咱们赶紧跑。”
可是已经晚了!
随着门口一声巨响,雕花木门已被某人踹成了四截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何诗诗怒火冲天的闯了进来,菜刀随手一甩,稳稳地插在了圆桌上,她霸气凌人地往桌前一坐,一双凶目斜睨向床上的张小北,勾唇阴笑。
张小北吓得从床上瘫下来,扑通往地上一跪,讨好地赔笑:“呵呵,娘,您来了…”
“谁来了?”傅子俊这会儿终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抬头一瞧,呆住。
何诗诗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竟是一个男人,立刻被震撼地直咽唾沫,指着张小北,悲痛欲绝道:“你这个混小子!我说你怎么老是对人家女孩子没兴趣呢!原来…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还躲到妓院里来搞?”
“啊?”张小北茫然地眨眨眼,脑子灵活一转,明白过来,连忙跑过去解释“不是啊娘,你误会了,我和子俊是清白的!”
“老娘亲眼看见的,难道还有假?”何诗诗蓦地站起身,与他对峙。
张小北真是百口莫辩,脸急得通红,只好回头对着傅子俊嚷:“喂!你快过来和我娘解释啊!”傅子俊呆了片刻后,基本弄清了状况,却只是懒懒地伸了个腰,打着哈欠下了床,走到张小北身边,一把将他揽入怀,面色沉重,一本正经道:“娘,既然都被您看到了,小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娘做主,成全了我和北北吧!”
两人瞬间化成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