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先生叹“后生可畏，这可说是你自创而成，莫某佩服。”这话岳破不敢承受，忙客气“师伯过奖，不敢当不敢当。”莫大先生说“我中华武术哪样不是人创，有何不敢当，罢了，我是来多谢你们助我师弟解围之事。”令狐冲忙“莫大先生太客气，哪还亲自谢来着。”莫大先生一笑，也不说话自拉胡琴走了。

岳破如今是完全沉浸其中，各简单招式应手而，却是带了许多变化，虚诱实，实击虚，攻击时候留后手防守，防守时候留后手攻。莫大先生觉到岳破带来压力，无论自己如何攻却是不能再伤一分，岳破一防一攻转换甚快，更可恨原先见是拳，突变掌，再变指摸上，变来变去有一不变就是力力千钧。拳可避之，掌可挡之，指可让之，三其下，却是难于防御，所幸自己还是攻多占主动，但如此下去非要两败俱伤。忙喝声“停”人后飘开，那岳破却没注意，这一飘了破绽，如蛇般弹，改拳为指，在莫大先生涌泉上。

令狐冲忙飞抱岳破“是衡山掌门莫大师伯。”岳破这才反应过来，这会莫大先生已经解开站了起来“后生可谓，没想到岳掌门剑法好，拳脚又有如此犀利。”岳破忙上前扶着“误会！我师傅是宁中则宁大女侠。”莫大先生这才注意到岳破右手四指“原来如此，不过没听说宁女侠擅长拳脚。”令狐冲“我这小师弟，很多是自己苦练而成。”莫大先生拿起岳破手，只见上面拳茧厚实，惟有是血泡破，再再破，才能形成。赞“常人走二十年路，未必有这般厚实的茧，怪不得，基础极为扎实，但你后面所使用是何招式？怎生还有步法合？”

岳破“那师傅说叫鹰蛇生死博，步法也是随之而动。”莫大先生“我衡山典籍有记载华山有两门拳脚绝学，其中一门就是‘鹰蛇生死博’另一门却是没不知，不过不是都已经焚毁了吗？”岳破“此是我见鹰蛇相斗，内涵武学，一直不能会，这还是多谢莫大师伯喂招，生死之间才得会。”

岳破站起，上衣服中了几剑，却是破烂，这乃是师傅亲手制，一直用心呵护，当下一怒，抬拳便打，来人正是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当下一笑与岳破喂起招来，那莫大先生剑法诡异，剑速又快，过了几招，岳破难受，却是终于领悟贯通鹰蛇生死博的义，岳破一直未能贯通，只是见招才能想起，关键全在生死二字上，如今改拳为掌，与莫大先生对攻起来。

莫大先生看了吃惊，自己原本十剑岳破才还一招，如今自己十剑，却能还五招，却见岳破若蛇动，掌若鹰灵，脚下步法多变且稳，却是放弃脚下攻招，全力徒手拼杀，令狐冲与岳灵珊看了也是发呆，那岳破总能在关键时刻避过来剑，攻其所救。一来二去却是对了百来招，初前莫大先生留手还能有上风，后面全力才保持不败局面。

该是早年死了老婆，中年死了孩，晚年…。”话落，树后转一人，琴底把又薄又窄的长剑攻来，剑速快，如梦如幻，岳破大惊只好懒驴打，再，继续，终于还是令狐冲说话“莫师伯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