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酒伤,重情伤心,而如今,我却一切都顾不得,只愿用全
心来
换一杯酒,一个梦。
“请你在梦中多停留一会儿。”
喝到第三杯“醉生梦死”的时候,钟越似乎终于妥协了,他走去吧台那里,亲自调了一杯酒递给我,玫瑰般的颜,凝脂般的质地,他说:“24岁生日,的确是一生中最可贵的日
,别再喝‘醉生梦死’了,这杯‘醉梦情痴’,是我专门为你调的,就当送给你的生日礼
吧。”
那当然不是毒药,那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酒,仿佛
恋的滋味。
我喝下了那杯酒。事实上,哪怕钟越为我调制的是一杯毒药,只要是他亲手递给我,我也一样会甘之如饴。
我请求:“再给我一个梦吧。昨天,我分不清是真是假,都没来得及用心会。这次,我会明知是梦,而让自己在梦中自然醒来,从此不再纠缠。”
“可是天会亮,梦会醒,我毕竟是别的女人的丈夫,不能一直活在梦里。对不起。”
的。”我笃定地说“我只想好好你,不要你对我负任何的责任,甚至不会要求你
上我,而只是,只是接受我的
。让我留住这个
好的回忆。”
钟越看见我,并不觉得惊愕,却十分烦恼,温和地问:“昨天你不是说过,陪你24小时,你就会从梦中醒过来,不再沉迷吗?”
“醉梦情痴,不可以多饮。不然,用情太,结局是会很伤心的。”
“可那只是一个梦,不是你真的陪我。”
一下班,我便又换下工装,换上一件绣满白玫瑰
的白衬衫赶去“梦浮尘”
2
我不错珠地看着他,想把这一幕刻
脑海里。因为明知不久长,不真实,
“我说过我不可以对不起我太太。”
24小时,我的生日礼,飞鹅山之吻,那吻的
觉留在
边,多么温馨
好。那一切,是梦吗?多么完
的一个梦,比我所希望的更令我满意。
梦境像我所希望的那样,我在梦中成了钟越的情妇,反正是梦,又何必在乎情妇是不是
德的,对的。我们颠鸾倒凤,我们醉生梦死,就像混沌初开的第一对比翼鸟,天地汪洋的第一对接吻鱼,一分钟都不想分开。
然后,他对我说:“你该醒了,我要回家了。”
风乍起,夜未央,我们在星光下拥吻。我多么希望,这一刻,可以永恒…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他,如此炽
,不计代价,我愿意用一生来争取他一夜的
情,如此而已。
酒后,钟越挽着我的手走去,夜
清凉如
,他递给我一个安全帽,让我坐在他的
托车后座上。我抱着他的腰,将
贴在他背上,这样亲近,这样温柔。
我又获得了一杯酒,一个梦。
车一路疾驰上飞鹅山,我们站在山
,望灯火盏盏,波海茫茫,有白
的游船泊在维港边,远远地似有歌声,像个梦。也许,这时候的我正在梦中,只是不知
,是我在钟越的梦里,还是钟越在我的梦里。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卧室里,昨天的白衬衫还没有换,残留着酒气。我脱下它,仔仔细细地叠好,找到包装盒,收柜
里,仿佛收藏一份珍贵的记忆。
“那么,再给我一个梦。”我退而求其次“能不能,再给我一杯昨晚那样的酒?”
这一整天,我都恍恍惚惚,沉浸在昨夜的梦中不能自。那一
缠绵的滋味,让我无限依恋,多么希望可以再次
梦,可以在梦中呆久一些,可以一直这样沉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