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小号（苦恼地）你还要我怎么表示？

mi蜂你给我下跪。（笑）

小号你别捉弄我。

mi蜂我们难dao不是朋友吗？

小号我说的是再近乎点。

mi蜂你别开玩笑，严肃点。

小号我ting严肃的，我说的是正经事。

mi蜂可我…

小号你听我说…

mi蜂（jian决地）你别说了.

小号（自我解嘲地）是不是得一米八的个儿？可惜咱差十

公分，爹妈没给。

（mi蜂笑，黑子chu现在光圈里。

小号黑子来了，你怎么不来吃饭7

mi蜂（热情地）还当你不来了呢。

黑子我说了来的。

小号今天可是我姐姐的婚礼，你可来晚了。是不是也差十公分呢？

黑子什么十公分？（小号不语）小号，你那事怎么样了？

小号我爸说在铁路上给我找个事。这活我最多干一年，一转正，就想办法调到歌舞团chui我的小号去。

黑子你呀，别不知足了。

小号这不是知足不知足的事，这你还不理解。号，是我的第二生命，只有运足了气ba到高音节上，chuichu你自己的旋律，那份痛快，你就忘了你自己。人，只有找到他自己的旋律，把自己全shen心投进去，zuo一番事业，要不，人活着没一点理想，没一点追求，多窝nang，那才憋气呢。

黑子别唱你的高调了。那还不都是fei皂泡。

小号徐有你的chu1境嘛。黑子，怎么闷闷不乐的？

黑子我父亲退休了。

小号那你不正好可以ding替？

黑子我让我姐姐ding替了。

小号黑子，算了，不谈这些了，大家tiao舞吧。

mi蜂（期待地望着黑子）陪我tiao个舞。

黑子我不想tiao。

小号想tiao的，人家又不愿意跟你tiao。

黑子你们tiao吧，我在边上看看。

（小号请mi蜂tiao舞。mi蜂同小号tiao舞。音乐声渐轻，蓝se的光圈渐弱，大家都消失在黑暗中。列车单调的行huan声，带切分的中板节奏。昏黄的光线下一，众人都坐着，随着行车的节奏摇晃着。

小号（带着回忆勾起的热情轻声呼唤着）mi蜂，你睡了？

mi蜂（恍惚地）什么事？

小号哦，没什么事你睡吧。

〔静场。窗外黝黑的山影，车厢内光线更弱]。

mi蜂（昏暗中的声音）黑子，我不知dao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安。你听我的，把刀子扔了吧。

黑子（昏暗中的声音）放心睡你的，等天亮你醒来的时候，就再也不必cao2心了。

［列车单调的行驶声，带切分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舞台全暗。这里可以有一刻钟的幕间休息，但不闭幕。休息时可以有一点和行车节奏同样的轻微的音乐，有一两样乐qi夹杂着金属的打击声即可。

［午夜。随着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