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的太明白，前面那位被问斩了，全家放。只怕衙门中也有不少他的人，自然也没什么好下场。沐清漪皱了皱眉，人不够也不好办事，看来还是得去豫王府将步玉堂借来用用。正想着，门外衙役便来禀告“启禀大人，门外有位姓步的公求见，说是豫王殿下遣来的。”

步玉堂也不在意“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草民个小小的幕僚便够了。”朝堂上是上至王侯将相，下至普通的官吏，手下都会有一两个帮忙主意的人。这些人并不纳朝廷系，俸禄也是私人自己的。自然也就不用在意份品级问题，只要双方都觉得满意即可。

衙门大堂里，奉天府府丞带着一主簿等大小官吏迎上前来“下官奉天府府丞秦晖拜见大人。”

秦晖不由得一哽，原本只当这顾云只是个不懂事的富家公，却没想到一便切中要，竟是比主政十几年的官员来要调理分明。而且居然会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他。他自然不能说不行，府尹新官上任的什么都不知，若是有什么过错自然是他这个副手的府丞了。

秦晖拱手：“大人容禀，之前…前任府尹大人被问斩，有一些人也就跟着…”

看着迎上前来，有些结结的衙役，沐清漪不由莞尔一笑：“怎么？不能？”

看到一绯红朝服，从车里下来的红衣少年，衙门的衙役也不由得愣了一愣。虽然早就听说了新来的府尹大人年纪小，但是却也没想到能小到这个份上。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漂亮矜贵的孩。

果然，惜才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瑾直接回豫王府了。而是直接去了奉天府衙门。原本衙门应该在城池的中心位置。但是皇城的中心位置自然是皇，而顺天府衙门便被挪到了城皇城西南的位置。

“这…大、大人…。”

沐清漪挑眉笑：“玉堂，你这是？”

府丞是府尹的副手，同时也是从四品的官员。因此见到顾云虽然恭敬却也还算从容。而手下的一小吏却不一样，这些人多是一些六七品的小吏甚至是无品的，任免调动不过是府尹的一句话罢了。因此虽然新来的府尹大人看上去只是一个孩，在没有摸清楚府尹大人的脾气之前这些人也都还是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模样。

步玉堂笑：“在下来求大人赏一饭吃。”

旁边的秦晖已经年近五十了，虽然还是个从四品的府丞但是却也算得上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立刻起笑：“恭喜大人刚刚上任便觅得良才。”秦晖当然是认识步玉堂的，在自己的地盘上死了一个皇还能逃过一命并且了豫王府副总的，步玉堂的经历也算得上是一段传奇了。最重要的是，顾云刚刚上任豫王便赶送来了步玉堂这样一个助手，可见豫王对顾大人的重视。要知，步玉堂年纪轻轻，除了运气实在是有背以外，考绩一直可都是全优的。若不是遇到悼恭太这回事，只怕是前程无量。

沐清漪笑：“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何况是王府之中。我这儿…可没什么官厚禄给你。”

闻言，沐清漪不由得一乐。刚刚瞌睡就有人送枕，连忙笑：“快让他来。”

片刻后，穿着一月白布衣的步玉堂便走了来，朝着沐清漪恭恭敬敬的一拜：“草民步玉堂拜见大人。”

沐清漪打量着步玉堂半晌，叹了气：“那就委屈玉堂了。”

“谨遵大人吩咐。”秦晖只得恭敬的。

步玉堂抬笑：“怎会？顾大人不嫌弃就好。比起豫王府…嗯，在下还是觉得跟着顾大人更加…安稳一些。”

沐清漪温和的笑：“那就有劳秦

“不敢…大人快请。”衙役吓了一，这可是新任的府尹大人，谁敢不让他？

沐清漪自然将秦晖这淡淡的不甘心看在里，也不在意淡然一笑：“多谢秦大人吉言。本官刚刚上任许多事情都还不熟悉，不过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城外的雪灾和百姓安治的问题。还有这次雪灾对庄稼的损害，以及补救措施。这些…都劳烦秦大人写个折上来给我瞧瞧。可有什么为难之？”

沐清漪挥手：“秦大人免礼。此也没有外人，秦大人坐下说话。”秦晖犹豫了一下，便谢过走到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沐清漪走到上方主位上座下，皱眉：“怎么只有这些人？”

没了顾总的约束，豫王殿下简直就是个混世王。步玉堂可不是傻，立刻不经意的跟某人提起顾大人刚刚上任想必需要人帮忙的。于是豫王殿下好不客气，毫不留恋的将步公给赶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