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好几次都不中，终于中了一次沐清漪也兴起来，听了容瑾的话也跟着了。浑然没有察觉自己和容瑾在人群中这般亲密的姿势。容瑾满意的一

“再来！再来！”人们跟着起哄。老板看了看刚刚挤来的沐清漪和容瑾，脸上的笑容更加情了。一看就不是北汉人，但是却绝对不是缺钱的主儿。连最擅长箭的北汉人都被拦住了，何况是别的“公，夫人，要不要也来试一试。一支箭只要一百文。”

将一块小小的碎银送到沐清漪跟前，老板探究地问：“公…夫人，你们还玩么？后面可是…越来越难了。”容瑾勾一笑，：“当然要玩儿，箭不是还没用完么？”嗯，他喜这个姿势，继续！

“哎呀？！没中！”人群中一阵哀嚎，又一个投偏了的北汉男垂丧气的挤了人群。

旁边围观的百姓看了都跟着笑了起来，原本输钱的人心情也好了不少。一般的寻常百姓一两百文钱玩玩也就罢了，哪有人一次连投了十几次都不中的。见到别人输的比自己多，心情自然就好起来了。

老板脸一僵，神有些怪异地望了一从后揽着沐清漪的容瑾。这公连瞄都没有瞄准，只是拉着女的手随便一投就中了，这…是意外还是巧合？

容瑾笑：“我也不是每年都会去什么除夕宴的，有几次也是跑来玩儿过，确实是比什么宴有趣多了。清清累不累，咱们去那边坐坐。”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个酒楼，容瑾。沐清漪虽然并不算累，却也不愿拂了容瑾的好意，笑：“也好，那就过去歇息一会儿。”

老板顿时笑开了儿，乐颠颠的过来“夫人，承惠一百文。夫人再来一支如何？说不定这次就投行中了。”沐清漪回看容瑾，她很有自知之明“我肯定投不中，还是不玩儿了。”容瑾随手抛一块碎银，：“嘛不玩儿，闲着也没事儿。”

沐清漪好奇地看着递到自己手中的羽箭，回笑：“倒是有些投壶的意思。”不过投壶是士人才之间玩的风雅游戏，而这个老板倒是别心裁的拿来赚钱了。沐清漪也不在意一百文钱的事情，握着手中的羽箭瞄准了最近的一个瓶慢慢的将羽箭投了过去。可惜沐清漪技术不佳，羽箭连碰都没有碰到瓶就掉到一边去了。

沐清漪只得再试一次，依然是最近的一个广瓶，依然没中只是碰到了瓶。第三次，还是没中，瓶晃了晃。转间，沐清漪都投去了十几支箭却无疑所获，不由得有些沮丧起来。她的力有那么差么？从前在家里她也是跟大哥们一起玩过这些游戏的好么？

沐清漪一怔，抬手再一次将箭掷了去。只觉得一奇怪的力牵引着她，投去的羽箭微微改变了一下方向，在众人的注目中羽箭稳稳的了不远的瓷瓶中。

酒楼前面围满了人，两人好奇地过去才发现酒楼前面竟然还摆着一个小小的擂台。其实也不算是擂台，不过是酒楼老板想来招揽人气的主意罢了。远远的摆着几个袖长颈的瓷瓶，只要有人能够将羽箭投瓷瓶中而瓷瓶不倒便算是应了。又分别以瓷瓶径的大小，位置的远近等等得到了彩也是不一样的。最远的一个细冰裂纹瓷瓶跟前放着的彩最多，足足有五十两银。但是去投那一个的人却几乎没有。因为那瓶十分的狭窄，才不过两指的宽度，前面还摆着七八个其他的瓶。对于能骑善的北汉人来说，若是让他们百步穿杨只怕也完全不是难事，反倒是这小小的瓶却很是为难了不少人。箭是往远直的，而这投箭却是从上往下的。轻不得重不得更加偏不得。几个瓷瓶摆的不远不近，力不好的说不准还能看错了。

老板捧着足足有二两的影喜的谢过，连忙招呼人将二十支箭送到了两人面前。容瑾接过一支递到清漪手中：“清清玩吧。”

自然喜的，在梧山住了还不到一个月，倒是觉得仿佛过了许久一般。好久没有受到如此闹祥和的觉了。”容瑾：“咱们西越除夕的时候比这里更闹，明年我们就在西越过年了。”

虽然难度不小，但是投一支只要一百文钱，如果投中了却能够赢到一两到五十两不等的银，自然还是引了许多人上前来，只让酒楼的老板收钱收的笑眯了睛。

沐清漪有些好奇地：“你怎么知？”

“呀！中了！”有人惊呼。显然今晚投中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但是偏偏好齐的北汉人民不能忍受自己竟然败在自己最擅长的事情上，因此今晚倒是让老板赚了不少钱。

沐清漪眨了眨睛，回看容瑾。容瑾淡淡一笑，将一支箭放她的手中，然后从后环住她，抬手握住她的执箭的右手，俯在她耳边低语“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