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五位数。

娜娜说，嗯，那就好。我看过很多男人的，想你也不会喜我，我也就没动那个念想。我见过的男人也有这个数目了。

我端详了两秒，说，真的不错，比那天冲我房间漂亮多了，那天你如果化妆成了今天的样，我就多给你一百。

我说，那你把手张开什么？

娜娜说，白痴，你当我机啊，哪有那么多。几百个得有吧。

的男人，其他的男人，基本上都只能看到一，后来随着我业务平的提，有些男人能多看两了，但是你知那帮男人，多虚伪，说得好好的，下一次还是要我，下一次过来就了别人，还假装跟我不认识。不过我也能理解。一样是钱。当然要玩不一样的，玩来玩去都是一样的，那和在家里陪老婆有什么区别。但我就接受不了他们瞎说。孙老板很栽培我的，他一直惦记着要把我调到桑拿去，但是老板娘拦着，因为我到后来，也有了不少的熟客。你别看我姿一般，其实我化妆一下，还是漂亮的，真的，你看，我今天和昨天有没有什么区别？我以前就是学化妆的。我本来是想化妆师，化妆师能给好多明星化妆，真的，我特喜，这么多人摸不到他们，我让他们闭，他们就闭，我让他们张嘴，他们就张嘴，我想摸就摸，想就。这多。我把这个想法唯独给一个客人说过，那个客人说，没有安全的人一般都特别有控制。我觉得我应该是没有安全的。谁有，你说谁有，我就没见过一个有安全的，连孙老板也没有，要不然孙老板怎么会把钱藏在洗店的瓶里。孙老板够厉害了吧。不过他也没见过明星，你见过明星么？

我说，我没有。

娜娜说，哦，我在看掌纹。你看我的情线，算了，你还是开车吧，别看了，你看我的情线，它和事业线绕在一起。不过我的生命线很短。你看就到这里，大概三十岁，不过在这里，你看，哦，你你开车，别看，就是这里，这里会有一个新的分支。这就是我的孩。嘿嘿。对了，跟你说回孙老板的故事，其实我和孙老板也没有什么故事，他每次来都要和我试钟，看看我的平有没有提。我本不应该要他钱，因为他过来，老板娘也不会成，但是我每次都要问他要十块钱，你知为什么吗？

我说，为什么你只要六十，我住去就了九十八。

娜娜上微微从座椅上腾起，说，对了，说起钱，还给你，被你逮住了，我就不黑你的钱了。你给我的钱，我只了六十，在凯旋旅店住了一晚上。

娜娜说，因为如果他给了我钱，我心里就舒服，我们就是生意的关系，只有我的男人可以上我不付钱，但他又不是我的男人。虽然老板娘和他也没什么情，但是他又不可能跟人家离了跟我走，我怕我情上接受不了，所以我一定要收钱。

娜娜说着张开了自己的手掌。

我看着娜娜，说，娜娜，说话要连贯一，就昨天说你去医院看病那一段就很有逻辑，今天怎么就逻辑混了？

娜娜说，昨天是说故事，今天是说情，说情当然就混了。我说到哪里了，哦，孙老板，你先说，你觉得我今天给自己化的妆怎么样。

娜娜说，你们男人就是不会过日，你可以砍价的嘛。我就在那里砍了好长时间。我说我先住一天，看看好不好，然后我有可能长包一间房间，她就六十给我了。唉，我们真是傻×，早知这样，在凯旋旅馆开一个房间就好了，还浪费一间房间。唉，对了，昨天晚上我还老想起你，不过你别误会了，我不是喜你，我就是觉得难受的，你想我么？

我说，为什么？

我说，你真怪。

娜娜说，直到有一次，我彻底崩溃了，我哭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