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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2)

我说,重庆我也去过,但是我就不迷路。

尤其是看着边的娜娜的时候,我知不是每一个小都像娜娜一样唱不的歌,说不掉渣的话,我也知婊的无情,正如戏的无义。但这对婊和戏都不公平,我们的一生很难对婊动情,很难对戏动心,纵然我对婊动情,婊也很少赠我真情,纵然我对戏动心,戏也未必还我真心。人生中各有一次或几次,已经是活味,在这样个别的事情中,受伤害的概率当然很大,正如被女教师伤害,被女白领伤害,被女学生伤害,都是一样的,姨和戏无非带着更的粉底而来,让我无从知她们的真面目,而揣测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总是容易错。这两个名词从来不是对女和演员这两职业的称呼,而是女孩生活状态的描述。骄烈日,秋风夏雨,娜娜坐在我的边,她是个什么,我并不关心,她就和我副座的安全带一样,是一场旅途的标准置。既然给了汽车一个副座,那就让它坐上人,只需要一个不讨厌的人。至少娜娜从未开让我不好受。

在我离开这个行业以后,我还经常看到这样的新闻,先是记者觉得累,需要,然后是记者到了一个洗浴中心里。我想不会有这么没有生活常识的记者。等到了洗浴中心以后,必然是被服务生引到了一个包间,在这个包间里,女技师先是假模假式地给记者了三分钟,然后要么手向记者的私,要么师问记者,需要不需要特殊服务。然后每个记者必然很懵地问,都有些什么啊?每个技师必然很实诚地告诉记者,什么都有。然后记者就要了一个什么都有。在技师把衣服全脱完以后记者必然会不适或者朋友事,然后离开了洗浴中心,回家就写了这么一个稿

在我最后一次去了海上皇以后,我写了一篇稿,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以记者暗访的名义写到了这家桑拿的情服务,当然,和所有类似的无耻稿件一样,我的结尾是:最后,记者以不适的理由,离开了这家桑拿洗浴中心。

娜娜说,名字我都忘记了,反正桑拿就这些个名字,什么皇啊,什么泉啊,是在重庆.气死我了。不过重庆我倒是,弯弯曲曲,上山下山,我一直迷路。我就喜让我迷路的地方。

我在我住的地方溜达了好几圈,锁定了一个桑拿,桑拿的名字叫海上皇。我年轻气盛,在漂泊的旅途中一旦想在一个地方歇歇脚,还是希望能和这些歇脚的地方有尽少的隔阂。和一座城市往与和女人往是一样的,和女人必须几个才能真正地去掉隔阂,在一个城市里也必须找几个桑拿,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了解一个城市最快速最贴切的方法。反正据我所知,我边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的。当然,这些都是在有女朋友之前。当你上一个人,你就会戒了这些,对着一个人专心致志,埋。海上皇让我了解了重庆,但是我过河拆桥了。

就像事后,我谴责了自己很多年一样,每次看见这样的新闻稿,我都心情难以平静。我觉得这是错的,但正如人憋的时间长了就要去桑拿一样,记者也会憋,我知什么都不能披的痛苦,所以最后憋了问题,披了最能解决人民群众这个问题的场所。这是一场角和眉梢的误会,我不怨愤他们,我只是自责我自己。

娜娜说,不好,好浮夸的。

我们停车吃了一碗面,我给娜娜加了两块大排,一块素,两个荷包,榨菜丝还有雪菜,面馆的老板说,朋友,这是我开店以后第一次看见有人加那么隆重的浇,你对你的女朋友真好。

我说,没事,娜娜,多吃一,浪费一些也没有关系。

娜娜说,嘿嘿,反正再迷路也不了重庆,我这个,路也就是那么几个,走个路你还不能让我走新鲜来啊。

我想起我在重庆的生活。离开了孟孟以后,我直接去了重庆。因为我要重新离开一个城市。到了重庆,我又找了一家报纸工作。那个时候四川的报业还算不错,我觉得手脚也能更加自由一。我去那里的第—个新闻报就是去暗访了一个洗浴中心,因为这些事情,又安全,又无后果,又新闻,还能获得无知百姓的称赞。

我说,为什么,你不是没有安全么?

娜娜说,大家都在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碗面太豪放了。

娜娜突然在座椅上来神了,支起了,转过来对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只工作过一天的那个桑拿叫海上皇。有个报纸把我们曝光了,我们就停业整顿了,我就又回到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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