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解决手段也很别心裁,迅速将××
路的称号改为××公路。
以后我终于发现一个可以让你在五分钟以内过路的办法,而且屡试不
。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背着自行车上天桥。
原因是,在我们学校门的大
路上有一个天桥,平时穿
路从天桥大概走一分钟,结果当我换上自行车的时候,发现穿一次
路要二十分钟有余。并且要全神贯注,运用所学过的一切知识来断定远
来车的速度,以免死得不明不白。
以前一个场居然悄然地改造成了一个菜场,还居然人
济济,而且在它旁边几百米的地方已经有了一个人
济济的菜场。找球场的时候还看见了几个自发的菜场,这不由让人惊奇地猜疑是否在我所住的这个熟悉的地方很多人家都私自豢养非洲大象之类的东西。
不幸的是,我发现在我不骑车的时候,从学校到超市只要十分钟,一旦骑车,可能半个小时也到不了。
一般来说,这些人是哲学系的。
另外一些家伙来喝酒是因为“思想产生了撞击”说脆了就是脑袋撞墙了。比如说,一个人的理想是世界和平没有战争,结果第二天
国人就两个导弹把我们的大使馆给平了,于是此人郁闷不已,借酒浇愁。或者说是一个傻×,想一个傻×问题,结果想得如同电脑死机。这样的呆
为数不少。
这个学校的介绍里说学校件设施一
,每人一台计算机,而且到
可以上网。事实是,行政楼的
件设施一
,而每人一台计算机没错——如果能把计算
看作计算机它兄弟的话。至于到
可以上网,我宁可相信这是“到
可以上床”的笔误。
我们分别车的好坏只有一个方法,除了特别长的车,四个门的都是破车,两个门的都是好车。
一次一些农民上去质问说:这明明叫路,怎么
就不能跑了呢?
所谓的分别其实不过是少了一些班主任之类的东西而已。这些人依旧是这些人,还可以见不到很多让人讨厌的家伙,应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才对。至于其他的人,该追的还是要追,该揍的还是要揍,丝毫没有什么影响。
新华书店,那里常年挂一块牌,上面写
:最近新书——红楼梦。
在开学以后的两个礼拜,我和班级里的人慢慢熟悉,但是因为很多家伙都经常旷课在外,所以觉源源不断有新面孔
现。后来
现了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就是学校要和香港的中文大学联手举办一次辩论大会,学校里选
来的胜利一队可以去香港和那群普通话都尚不能表达清楚的家伙辩论。辩论的结果并不重要,因为辩论这个东西实在是愚蠢至极。每队各派一桌麻将的人数,然后就一个实际已经知
的问题,准备好正反两
辩词,到达自己可以驳倒自己的境界以后,和另外一桌麻将的人喋喋不休地念资料,就一个很傻×的问题大家争辩得恨不能互相抄家伙,然后最后的总结陈词里,四辩一直
调:我方的一向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