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星仍把车停在大门。柳依依也不闪避，拉开车门钻了去。一路上柳依依不声，想着在秦一星的那个天经地义后面，还有着一个天经地义。没有这个天经地义，就没有那个天经地义，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到了荷韵餐厅的包房里，秦一星起把门锁了一下，柳依依听见了咔嚓的一声轻响，非常清晰。她说：“想什么？”他说：“你说呢？”把柳依依抱起来放在膝上，吻着。柳依依说：“早就知你有谋诡计。”秦一星说：“知了诡计还中了诡计？”柳依依说：“你不知女人能有多傻。”过了一小会儿，秦一星双手也不安分起来。柳依依倒在沙发上顺从着，突然到自己仔的钮扣被松开了，说：“想什么？”秦一星忙乎着说：“你说呢？”柳依依说：“我还没想好呢。”秦一星说：“等会儿完了好好想想。”柳依依被他的大胆吓住了说：“别，别，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呢。”秦一星说：“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多了。”还没讨论清楚，就了状态。柳依依轻轻哼了一声，就不说了。

过后又在沙发上缠绵了一会儿，秦一星说：“给东西给你。”把一叠钱到柳依依袋里。柳依依上拿来说：“不要！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吧！你老实说，你欺负过几个女孩？”秦一星说：“就一个，你。”柳依依说：“鬼信。”秦一星不声，只是笑，半天说：“依依还算是一个好女孩。唉，要是我还没有结婚就好了。”离开的时候两人站在门背后相拥了一会儿，柳依依觉得手心那些钱有些发，忽然就有了一很不好的觉，悄悄地把那叠钱到秦一星的袋里。

电话铃响了，是秦一星。柳依依说：“你给我找业务吧。”他说：“你不知电视台自己就是拉广告的？”她用力地着鼻，着说：“连你都不肯帮忙，谁会帮我的忙呢？”他说：“要帮忙我直接帮你算了。”柳依依说：“那样不太好吧！”他说：“男人帮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又要她下楼，他来接她。

这天下午，公司召开了全员工大会，总经理宣布了新的运行机制，心就是收与业绩挂钩。柳依依担心的这一天终于来了。自己在麓城没有亲人，没有关系网，到哪里去拉广告呢？钱少一还不是最难堪的，最难堪的是丢不起那个脸。她想着有谁能帮自己的忙，给一业务？一个女孩，要拿到业务，不利用女孩的份是不行的，这是她最重要的资源，可利用又是危险的，刀添血似的。既要千百媚，会发嗲，会扭腰肢，又要脑清醒，不被对方黏上，刀添血啊！

迹非常清晰，像夜航飞机上的航标灯。又跟秦一星见了几次面，每次见面后，她都到自己的心往他那边又靠近了一，似乎已经形成了趋势，无法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