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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粉红的传说
72、粉红的传说
抗洪回来不久,我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几乎在同时,我被破格晋升为研究员。接着ma厅长领衔的博士点批下来了,我又成了博导。chu乎我意料的是,我的几个同窗也顺利地通过了答辩。同窗三年,我都没见过那两位书记主任,他们什么时候来上过课?我不知dao,可这时他们都拿chu了像模像样的博士论文。连任志qiang都嘟囔着说“这两个人是三次博士,报到来一次,送礼来一次,答辩拿文凭来一次。”他们已经到了心想事成的境地,这个世界就是围绕着他们设计的,连讲dao理的方式,也是由他们的需要决定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式。所有的原则在cao2作中都变成了一纸空文,那些煞有介事的话讲给谁听的呢?这些大人wu都把它当作玩笑,还能指望谁来听呢?想一想gan到恐怖。再想一想也只能如此,要求设计者不an自己的需要来设计游戏规则,那合乎人xing吗?他们拥有权力,这zhong权力唯一难以达到的地方就是更高的权力,其余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看清楚了这些我gan到,自己还得努一把力,还得向更高的境地前进啊,算起来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机会果然来了。快到年底的时候,ma厅长在厅办公会议上提chu要我兼任厅长助理,据说当时没有任何人提chu异议,我得到信息之后也作好了上任的准备,只等下文件了。这样下一次的厅办公会议我就有资格参加了,就进入厅里的he心圈子了,这也算迈chu了一小步吧。
可第二天纪检会卢书记悄悄告诉我,有一封匿名信把我告了,说我有作风问题。我一听几乎心tiao停止,孟晓min的事发了?我沉住气说:“说我有作风问题,说我?”我想着是不是药材公司瞿经理漏了什么风给谁,或者有谁盯过我的梢,不然怎么可能?卢书记说:“你别激动,这只是一zhong传说,我们还没调查呢。”一听要调查我的心里就发虚,一调查我就完了,因小失大,因小失大啊!我ying了toupi说:“希望组织上尽快调查。”
下午我跑到外面很远的地方给孟晓min打了传呼,问她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她说没有,还一个劲地cui我到老地方去见面。我说:“厅里现在有人要陷害我,要把我们的事情tongchu来,你最近千万别跟我联系。”她还是jian持要跟我见面,我说:“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很委屈,却不肯放弃自己的要求。我说:“你怎么就不知dao个事情的大小!”就挂了电话。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是谁在陷害我呢?躺在董柳shen边翻来覆去也不是个事,就对她说要赶一份文件,起来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在茶几上摊开了纸,手中拿着笔,装模作样写了几行字。毫无疑问,那封信是冲着ma厅长的提议来的,政治目标也可以用迂回战术来实现。长期以来有人盯着我分析我,这我是知dao的,我不也在分析别人吗?想上去的人总比上面的位子多,有了你的就没我的,所以条件越接近就越是冤家,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竞争大家挑明了竞争,你也抗洪去,你也发论文,你也把博士学位扛回来,在这些地方下绊子,小人啊!我知dao这是男人的薄弱环节,没想到自己也在这上在栽了。我得想一个万全之策,这一战输了,锐气挫了,很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了,人生又有几个下一次?我又后悔不该凭一时兴致跟孟晓min来往,把她运动到省城来了。凭什么?别人一问我就没法回答了,这不是铁证如山吗?事情穿了泡,跟董柳又怎么jiao待呢?
我把可能的人挨个想了一遍,孙之华?袁震海?丁小槐?甚至黄主任?或者是他们中的谁指使哪个小人wu写的?第一个回合,大将是不chuma的。第二天我去chu1里,几个人看见我,yan神中都有点怪异,喊“池chu1长”的声音也有点特别。多年的训练使我能从别人的神态中察觉他们自己都gan觉不到的那点差别。丁小槐来了,我用稍微变了点调的嗓音喊了声:“老丁啊。”他似乎吓了一tiao,我觉得自己的检验方式奏了效,ma上接着说:“早上好啊。”他连点tou说:“池chu1长早上好。”我双yan望着他,面带微笑,他yan神有点luan,点着tou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几乎就认定信是他写的了。但我不上去,事情也lun不到他,他tiaochu来干什么?纯粹chu于嫉妒吗?不太可能。这时丁小槐进来找我商量事情,我gan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