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窗外的天都暗下來了,想必富察明瑞也不会过來“到是沒有派人传话过來,想必是不会來的,姐姐可有事?”
既然她要玩亲情,她怎么也不好折了她的面子,到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司徒如眉左右看了一眼,才能身旁的两个丫头轻声道“你们先退下吧。”
两人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然后司徒如眉才开口道“不知妹妹能否让人退下?”
人?是指小狗子吧?毕竟这屋里除了她们姐妹二人,只有小狗子一个。
反正是在自己的地方,也沒有什么可担心的,如颜摆手,小狗子退了出去。
屋内一剩下两人,司徒如眉便起身走到如颜面前,认真道“前些日子是姐姐不懂事,在这里给妹妹认错了。”
语罢,人就跪了下去。
见她突然行如此大的礼,如颜忙伸手拉起她,把她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姐姐这不是折刹妹妹了吗?你们是姐妹,哪里用这般认错的,何况妹妹又沒有怪过姐姐。”
“妹妹真的沒有怪过姐姐?”司徒如眉问。
如颜诚恳的点点头,是真的沒怪,因为不把她当亲人,她沒有必要为一个外人让自己生气,多划不來。
“妹妹不怪姐姐,姐姐心里就好受多了,毕竟在这府里,只你我二人是亲人,若有什么矛盾,岂不是被人笑话了去”司徒如眉拉着如颜的手感叹一番。
如颜只是笑着点头,也知道亲情弄的差不多了,她该奔正事了吧?
于是,就看到她从袍口里掏出一包东西,一脸谨慎的放到桌子上“妹妹可知这是什么?”
如颜摇头,眼睛也盯着那包东西,该是什么药之类的吧?
毕竟纸包不到,里面还有淡淡的药味传來。
“姐姐也不瞒妹妹,这纸里面包的是让人容易受孕的药,是姐姐求人在外面买回來的,如今这府里只有张淑波有个女儿,王爷子嗣单薄,若谁先生下男孩來,那就可另当别论了,不知妹妹是怎么想的?”司徒如眉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如颜。
见如颜神情沒有变化,心下也沒有了底。
如颜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笑道“妹妹能怎么想,才初进府,对府里的东西还不了解,何况年纪也不大,对这事还是不急的。”
此时如颜才想起來,她与富察明瑞同房两晚,却都是在危险期,希望不要中标,不免又担心起來,看來得找郎中开些药吃着才好。
司徒如眉看向如颜有一阵恍惚,心下一乐,面上却劝道“妹妹这样想可就不对了,像妹妹这般大生孩子的也不少,何况妹妹现在是正福晋,定当该生下王爷的嫡长子才对。”
如颜一笑,不给予回答。
司徒如眉将纸包推到如颜面前“这药妹妹就留着吃吧,姐姐那里还有一包,毕竟你们姐妹一场,我该多为你着想才对。”
“那妹妹就谢过姐姐了”如颜知道这药是推不出去,也不多说,反正收是一回事,吃不吃又是另一回事。